于办到
E国，你要是有时间可以过来看下……燕来也在，你们也有好些年没见。”
那张名片写着画展
时间和位置，还有文乐名字和电话，徐曜静下，没有伸手去接。
偏这时，背上康遥似乎醒，‘嗯’
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徐曜：“站着干什
，还走不走。”
名片就在康遥眼皮子底下，徐曜怕他看到，赶紧单手接过来，也是这时，文乐看到他背上男生微微侧过头，瞥她眼。
文乐其实早看见徐曜背着个人，但那人埋头在徐曜肩上，她直看不清，出于礼貌也不好多问。
但这眼角度实在是太过巧妙，以至于文乐忽地顿，心脏猛然跟着震下。
那是什？美人痣？
那个位置怎会和燕来……
然而徐曜没再给她多看机会，点下头，背着人头也不回地走。
文乐个人站在原地，有些呆愣地看着徐曜身影走远，好半天都没出声。
双方分开之后，这场偶遇并没有成为个被忽略过去插曲。
文乐打车去画廊，路上脑子都有些乱乱。
她认识燕来和徐曜时间比较长，自然知道当初徐曜暗恋过燕来事，当初她还和燕来提醒过几句，顾忌徐曜身份，没明说，只暗示。
不想燕来当时心思不在徐曜身上，竟硬是没有发现，事情闹到最后，弄得脸面撕破，连朋友也做不成。
事情过去这些年，文乐本以为双方不相往来应该就是徐曜那种高自尊人选择最体面处理方式。
而燕来这边也不好过，对徐曜始终心怀歉疚，文乐深知这点，这才接着递名片方式想搭个桥，给双方个和解机会。
可她真没想到会看到刚才那个画面。
……
到画廊是在半个小时后，文乐推门而入，燕来正在座位上整理着他邀请函。
这几年他游学好几个国家，非常辛苦，能熬到E国办画展，也算是小有所成，终于达到定成就。
文乐直觉得他很不容易。想着，文乐唤道：“小燕。”
燕来抬起头，露出微笑，等看到她神情有些不自然，立刻收住，询问道：“怎？”
燕来声音关切又温柔，在熟悉他文乐眼中，他人也和他声音同样温柔。
燕来生张清秀俊雅脸，自小受周遭艺术氛围熏陶，气质也是等干净，他上唇边缘生颗痣，算是整张脸上痕迹最深地方，但却并不突兀，反而让他看着有些冷淡疏离，很有观赏性。
往日里，文乐看他这颗痣早就看惯，可今天却像是头次见似，燕来觉得有几分奇怪，又看文乐脸色不好，不由得越发担心起来。“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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