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玩激将法吗?”
应渡远拉开张椅子坐下,说:“你走不走,跟没多少关系,得味楼不缺学徒。”
他师父是宫里出来御厨,哪里会缺想要拜师学艺人。
季云生听这话,心里更不舒服,这岂不是说他可有可无?
应渡远又说:“在厨房里说话,也不是针对你。”
季云生嗤笑声,挺不走心“哦”。
应渡远看着他:“只是看不惯你糟蹋粮食,你是从小没挨过饿少爷,自然不懂这世上多少人正过着连饭都吃不上日子。”
季云生也不是点都不懂事,被他这说,也知道自己不对,可就是拉不下脸来认错,只能梗着脖子回:“不是赔给你!”
应渡远却说:“糟蹋东西却回不来。”
季云生跳脚:“那你还要怎样!”
他扔都扔,难道还能捡回来不成!那可是泔水桶!
应渡远说:“希望你好好想想。”
季云生不明所以看着他,想什,有什好想?
应渡远望着他,语气严肃而认真:“想清楚,你到底要不要好好学,与其心不甘情不愿留下来,每日里糟蹋粮食,你不如回去当你季家少爷,只是承认你学不来而已,没那难。”
季云生刚要说谁学不来!
应渡远却先他步拔高声音,继续道:“要是想学,就把心放正!想想你父亲究竟为什送你来得味楼!”
季云生被他镇住,他还是头回见应渡远这样高声说话,竟是有些害怕。
他暗地里打量两人身板,看就觉得这玩意要是动起手来,自己肯定是要吃亏,时抿着嘴没声,只还撑着口气,不肯认错。
应渡远说:“你有空时候,上街去看看,去看看这世道现在究竟有多难,不论你留不留在得味楼,只要你天还在眼前,就不能看你这糟蹋东西。”
他因为是大师兄,事事都要当人榜样,也就养成极板正性子,平日里也是不苟言笑,此刻却从句话里流露出太多。
像是想到什,神色中也有藏不住情绪。
季云生打小就会讨长辈喜欢,自然也是会察言观色,只是能让他察言观色人实在是有限,可应渡远此刻流露出来破绽那明显,明显到他根本忽视不。
他张张嘴,有些想问点什,忽想到曾经听得味楼里伙计说过闲话。
应渡远家里,好像没人。
季云生登时抿紧嘴巴,应渡远也不是那种会跟人掏心掏肺人,他很快就藏起情绪,说:“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起身走,季云生站在原地,看看自己收拾到半行李箱,在看看敞着房门,小声嘀咕:“穷酸……”
话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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