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其实早在过程中就已经有答案。
千五百零九年前,傅潜渊从龙洵山上不辞而别,至此杳无音信,同年,龙都建城,设镇魂碑庇护四方,碑下藏着傅潜渊龙鳞。
年五百零九年后,傅潜渊归来,离开时点伤痕都没有人,回来时遍体鳞伤,龙鳞上布满苍白细碎裂纹,而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傅同身上多出和瑞兽之首白泽不相上下功德。
上古凶兽睚眦,主杀,功德生来为负,天谴几乎是他们既定结局,只是时间早晚区别而已。
在傅同之前那些睚眦,十只里有九只都是死于天谴,如今传承到傅同这里,在几百或者几千年之后,得到无非也就是这样结局。
但现在不样。
加在傅同身上这些功德给他最好庇护,意味着他再也不用承受天谴威胁,真正拥有肆意无虞生。
这些事情像是碎片,很早就出现在傅同生命里,但是太散,无法拼接,迷雾般缠绕在那里,把所有秘密都藏在里面。
藏太深,傅同看不清。
直到他从咒术中清醒过来,继续看鸿鹄笔记时,在末页和底封缝隙里找到个被结界隐藏夹层。
里面有封信,鸿鹄写给自己爱人信。
他爱人也是只凶兽,同样时刻处于天谴威胁下,这让鸿鹄觉得恐慌也害怕,怕他爱人在不知何时会来天谴下走向终结,把他们来之不易所有都摧成灰烬,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鸿鹄无法承受这样结果,于是之后几千年里,几乎是昼夜不歇在找避开天谴办法,最终也算是如愿以偿,得到个秘术。
这个秘术名为——渡。
能将自己身上功德渡到另人身上去。
最初得到这个秘术时,鸿鹄对它没报什指望,因为功德不能转移是天道规则,根本不可能打破。
但他没有选择,只能试。
也就是这试,让他在几千年不见曙光寻找里第次看到希望——鸿鹄身上已有功德如规则那样,没有渡到他爱人身上去,但在使用秘术之后得到那些,尽数渡成。
它渡,不是渡过去,而是渡将来。
鸿鹄欣喜若狂,以为终于能避开那种不堪结局,但慢慢,他却发现还不够。
他渡给爱人功德,根本赶不上爱人身上凶兽煞气增加速度,再这样下去,那天还是会到来,只是比现在晚些而已。
到底还是早晚事。
怎办?
鸿鹄思索很久,最终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就像沉泽之前对傅同说过那样,像他们这样天命妖兽,在受天道眷顾同时,也承担着天道责任,这个责任不知何时会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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