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罢
，或许也还想再问你
句之前已经问过
话——
他看着傅同，目光深邃而温柔：“你想好
？要不要追随于
，和起走？”
傅同烦死他用傅潜渊脸做这虚伪姿态，想都没想，嘲讽术瞬间开到极点：“只不过是个见不得人赝品而已，连倒贴都不够格，有什脸来和谈追随？”
犀照目光微沉。
傅同转下刀，最后个字干净利落，没带半分波澜：“滚。”
“……”
犀照终于沉默下来。
他敛目，在那里静静看傅同会儿后，突然笑：“真是无情，不过没关系，谁让……这喜欢你呢？”
他话说纵容，声音也依旧缓和，眼神却是与之截然不同阴郁，手指随着往上勾。
傅同几乎是在同时出手，“嘭”声后，他后退几步，支笼着白光长戟抵在潜渊刀上，发出阵刺耳金鸣声。
四周光芒盛起。
犀照褪去傅潜渊脸，整个人重新笼进光团里，慢慢朝傅同走过来：“吾原本并无他意，但你实在太不知礼数，所以，该给教训还是该给些。”
说着，他抬起手，隔空朝前面推，横在傅同身前长戟随着他动作纵向半空，然后重重劈下去。
下。
两下。
三下。
长戟连击三下，每下都用狠劲，傅同武力值在本能周期里被削弱大半，咬牙挡下后，握着刀那只手渐渐麻。
他抿唇，慢慢握紧刀，心里不断想着脱身办法，那边犀照却没继续攻击，浮至半空将长戟召回握在手中，居高临下看着他笑。
“无须紧张，吾之前已经说过，此次前来只是想问你个问题而已，本来想问问题已经问完，吾应当离去才是，但现在吾却想多问你句——”
他眼神骤然间锐利起来。
“你刚才说吾是个见不得人赝品，那你又是什呢？来，问问你自己，再告诉，傅同和孟歧，你觉得你是谁？”
这种送分题都要特意来问问，傅同觉得这个人真是病得不轻，并不想理。
犀照却没打算就此罢休，继续问他：“看你样子，你是不是觉得你既是傅同也是孟歧，他们都是你？”
知道你还问？
傅同用看傻子眼神看着他：“你说这不是废话？”
“是？”犀照低声笑，“你觉得他们都是你，但吾觉得，你是傅同或许还有几分可信，是孟歧却……未必。”
傅同愈发觉得这人有病，想要怼他，犀照声音却在他开口之前再次响起来。
“孟歧是被人捧在心尖儿上爱着人，他什都不用想，什都不用承受，善良纯粹也心软，从来不弄虚作假，生里不忍心也舍不得伤害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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