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被阿崽咬口棉花糖后来没再有机会经受第二口,被傅潜渊带回家用术法封和狗爪蜡烛放在起,成两个人之间独无二小情意。
之后龙都多雨,连着下七八天都没放晴。
这天依旧是阴雨天。
凌晨三点,傅同从梦中惊醒,身上睡衣几乎已经被冷汗浸透,他抬手,想从旁边抽几张纸巾擦下,连续抽几次没抽出来,才发现自己手居然颤得厉害。
“轰——”
窗外声惊雷,天边瞬间亮如白昼,连深色遮光窗帘都挡不住。
傅同瞳孔被这突如其来强光刺得缩,还没来得及反应,下秒,眼前暗,接着就感觉自己被带进个温暖怀抱里。
傅潜渊只手覆在阿崽眼睛上为他遮光,另只手往前抱住他,轻声问:“又做恶梦?”
傅同窝在他怀里,疲惫点点头。
从之前第次梦到傅潜渊给他那当心刀开始,傅同就经常做这样梦,梦里他总是在去龙眠涧旁找傅潜渊路上,又总是在还没找到时候遇到那个有着金色眼瞳他,温暖,惊喜,依赖,经历过,最后在后者半嘲讽半漠然眼神中,突然间窥到死亡。
不同方式,同样诛心。
这次,他是在得到傅潜渊个极尽温柔拥抱后,被后者用刀生生剜出心,碾成血水,在极度不甘和怨憎中死去。
这种死法,即便傅同已经习惯这种在梦里死亡日常,时间也有点受不住。
“好烦。”傅阿崽回头把脸埋进傅潜渊怀里,声音闷闷,像是抱怨也像是撒娇,“这种梦也太晦气,偏偏还和连续剧似天来次,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停,不开心。”
说完翻个身,又说:“还有还有,刚才做梦出好多汗,很不舒服,想洗澡。”
话题转得很快,但大家长完全能反应过来。
“不行。”傅潜渊口否决,“阴天凌晨洗澡容易感冒,而且你本能周期还没过,洗澡次数太多话……不好。”
热水会刺激欲望,在本能周期里简直要命。
傅阿崽脸红:“咳。”
“现在还要洗?”
“其实现在已经稳定很多,洗下其实也是能……不能吧。”
最后那四个字是在看到大家长突然沉下来表情后加上去。
傅阿崽委委屈屈讨价还价:“好嘛,不能洗就不能洗,那用毛巾擦擦总是可以吧?真很不舒服。”
说完,眼睛湿漉漉朝面前人看过去,大有种你再不点头就要闹意思。
傅潜渊无奈地揉揉他头,最终选择妥协,把夏凉被重新拉上来给小崽崽盖好,出门去浴室调就盆温水。
再回来时候,傅阿崽身上衣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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