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那种会对情爱这种事感兴趣人,他摸摸鼻子,刚想说点什把这个话题给带过去,面前人却在他之前开口:“有过。”
嗯嗯嗯?!
傅同心里很是震惊:“有过?”
薛陵低低嗯声:“也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事,总之是有过这个人,初见他是在个温暖春日里,擦身而过时偶然回头瞥眼,从此便喜欢他,直到最后……也只喜欢过他。”
“那后来呢?”
“后来?”薛陵垂下眼,突然笑,但和刚才眼里藏着那种温暖笑意不同,这笑沉郁而冰冷,深处尽是刻骨压抑,“后来,也还是在个温暖春日里,喜欢人把推进法阵里,活生生剜骨磨灰,魂魄缚于铜碑中受恶鬼侵扰几千年,恨过,崩溃过,挣扎过,但是无济于事,再后来,也就没有后来。”
傅同怔住。
而同时怔住,还有楼上刚从会议室里出来,就听到这些话几个人。
和薛陵认识这多年,他们还是第次听他提及自己过去,但这样过去,未免也……太诛心。
四周时间静得可怕。
良久,还是薛陵先开口,声音淡淡,里面什情绪都没有:“你们没必要这样,其实无所谓……都过去。”
话虽然这说,但只听他之前声音里沉郁和怨恨,也知道这些曾经早就被岁月刻在他骨子里,越久越深刻,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众人低下头,心里都有种难以言喻酸涩,沉默有些压抑。饶涉最受不得这种感觉,想想,竭力在面上扯出抹笑来,然后朝着薛陵开口:“那个……薛陵,们之前从妖街带回来那只青铜鼎出点问题,你要不要来看看?”
妖鼎落铜壳时候薛陵正在外面,妖怪局里目前只有他不知道这件事。
闻言,薛陵缓缓抬起眼:“怎?”
三个字出,瞬间把四周沉闷扯开个缺口,饶涉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比个剪刀手,接着说:“就是去望山之前发生事,那只鼎最外面铜壳落,里面还有只新鼎,诡异很,走走走带你去看看。”
旁边几个人也在他话里回神,边附和边过来拥着薛陵去三楼。因为傅潜渊上次下过禁令说储物室谁都不能进去,就没开门,只是站在外面透过门上玻璃窗往里看几眼。
距离不算近,玻璃还有点糊,但即便这样,也能清楚看到里面青铜鼎模样,颜色比起之前又青几分,尤其是鼎身,覆在纹路上青色仿佛活过来般,亮到近乎妖异。
只看颜色,也知道这不是什正经鼎。
饶涉收回视线,暂时为薛陵充当讲解人:“就是它,是不是和咱们之前见过那只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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