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样,地址又很接近话,抓错人概率就会变大?”
樊利睁眼:“还有这种说法?”
商阙:“……这说也可以。”
他道:“如果那个新租客就是另个樊利话,他应该还在你家放引路符,这样才能将原本应该是他命数惩处引到你身上。”
樊利脸茫然:“那是什……”
商阙也没多作解释,樊利要是能知道引路符这东西,也就不会轻易被人换命。
说话间几人到抢救樊利医院,万幸是,樊利肉身还在重症病房里,没有被送去火化。
因为樊利昨晚突然病重,医生抢救晚上,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早上送到加护病房,没想到没多久,情况突然急转直下,直接心跳停止,宣布死亡。
樊利父母眼睁睁看着本来活蹦乱跳儿子突然之间就过世,下子没办法接受这个打击,尤其是他妈妈,抱着他身体怎也不肯放,坚持要医生再继续抢救。
本来按照医院规定,病人过世之后是要直接送去太平间,但樊妈妈拦在旁边,耽搁些时间,之后医生也发现奇怪事情,按正常情况,成人过世两个小时以后尸体就会开始出现尸僵,但樊利身体却直保持着正常状态,甚至胸口位置还保持有微微温度。
因为这反常现象,加上樊利住是单人病房,不会影响到别人,医院方面态度就没有那强硬,医生又给观察段时间。
遗憾是,虽然多停半天,樊利各项体征依然没有变化,并且随着时间流逝,他身体原来点微微温度也慢慢流失,如此来,医院也只能将这种情况判断为极个别尸僵缓慢个例。
樊家父母到底不是那种蛮不讲理人,在面对儿子已经呼吸心跳俱无,医院又连续出具那多诊断报告之后,即使再难以面对,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喻争渡和商阙在樊利魂魄领路下到他住重症病房。
“叔叔,阿姨,你们好。”喻争渡敲门进去。
因为确定死亡,医护人员都已经离开,只留下樊利父母在跟樊利尸体做最后告别。
喻争渡他们推开房门,就看到樊妈妈跪在病床旁边,双手抓着樊利手不肯放,脸上满是泪痕,眼睛更是红得不像话,显然是刚大哭场。
樊爸爸则坐在旁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像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身体。
“爸——妈——”樊利看到父母这副模样,鼻子便是酸,失声喊出来。
但他父母听不到他喊声,他们能听到只有喻争渡声音。
樊家父母起抬头看向门口方向,见到两个莫名出现年轻人,眼中有点疑惑,樊爸爸哑着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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