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不录充满压迫力眼神下,何颐君不得不硬着头皮跟郑凭轻开口:“凭轻,要不……”
她话刚出口,郑凭轻便轻描淡写地看她眼:“嗯?”
何颐君内心咯噔下,但脸上神色不变,语气又放软些,不过转个话锋:“你就是不信老师,爸爸话还是得听是不是?”
郑凭轻奇道:“这不是你送给礼物吗?怎变成不听爸爸话?”
何颐君:“……”怎没把他们父子给绕进去?
郑不录神色也有些微妙,不过并没有责怪何颐君,道:“凭轻,这手机你先别要,给你换个东西。”
何颐君请抿下双唇,突然说道:“你看老郑这不是处处都为你着想嘛,你也别老是和他对着来,像你以前在三中和那个叫郑重打架……你可能不知道,那个郑重爸爸可是老郑生意伙伴来着,为这事,老郑没少给人赔礼……”
郑凭轻叛逆期时候没少让郑不录头大,郑不录忙于事业,惯于用金钱去解决问题,很多时候都是让何颐君代办,慢慢父子俩关系越来越疏远恶劣,等到后来何颐君嫁入郑家生儿子之后,他们父子间关系越发冷淡起来。
那时候郑凭轻眼睛只看着林遣,因为对家庭长年累月造就别扭,事业上也不愿意接受郑不录帮助,基本是靠着自己打拼出来,他从未想过要去继承父亲家业,对父亲和自己关系上转变也懒得深究。
对于那时候他来说,原生家庭根本就是个不可言说存在,他不想要郑不录财富,只想逃避。
但这世,没有团糟恩怨纠纷,让他得以有空隙将某些细节分析捋清。
除那些关于陈诗逸谎话,还有上世他和郑不录关系变化节点。
何颐君直对他很好很照顾,也从未直接在郑不录面前说过他任何不是,直到他重生之前,何颐君已经在郑家坐稳位置,她儿子没有意外话,很可能会继承郑不录事业,但即使到那个时候,她依然对郑凭轻很客气,还常常作为他们父子间桥梁,劝说他们放下以前是非恩怨,重归于好。
现在想来,她每次劝说,都会把那些不愉快往事重新翻出来回忆遍,他们父子后来关系倒是缓和些,不过纯粹是因为郑凭轻长大成熟而已,反而那些不断被反复提及往事,让他们父子即使在冷静之后,依然无法毫无芥蒂地相处。
此时何颐君又像是为缓和他们父子关系般,不经意地提起郑凭轻曾经给郑不录惹下麻烦,果然,郑不录脸色微微有些不快,挥挥手道:“以前事就别提。”
何颐君便立刻止住话头,笑道:“也是,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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