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
比起之前
模样，他眉宇间戾气和
点点病态消失
；脸庞似乎也更瘦些，更像个男人而非青年；上次没发现，这次临画感觉兰渊玉这个形态身高高不少。
临画忽而微踮起脚搂住兰渊玉脖子，轻轻啄下他唇。
“盖戳。”他微笑下，“还是甜。”
兰渊玉笑意加深，漫天灵火倏然熄灭，临画时不适应黑暗睁大眼睛。只感觉到兰渊玉反过来开始亲他，黑暗里细碎吻落在睫毛、鼻梁、嘴唇上，又顺着耳廓往下。
临画被他抱着躲不开，脖子蹭着兰渊玉头发，笑道：“好痒，别亲——哈哈，别亲。”
闹阵，两个人总算是分开。
这次兰渊玉没让灵火变什
花样，老老实实地照明。临画摸摸鼻子道：“再不送茶点梨越就要来找
。”
兰渊玉看着他寻找茶点，开口道：“自南向北，听到不少传闻，所以才慢些。”
临画道：“都快把二人传成神仙……唔，蛇妖邪神说法也没有。”
说到这他有点好笑，前几日他还听说，两位药仙个是天上仙人，个是地下灵蛇化人。
“不过，渊倒是听到个有趣说法。”兰渊玉凑到临画眼前，“北面是药仙郎，南面是药仙娘娘……渊几时成‘药仙娘娘’？”
临画：“……”
他没憋住，“噗”地笑出来，兰渊玉就看着他挑下眉，作询问状。
民间故事总爱把人凑对儿，“药仙”有两个，更是要排编番；凑对儿，当然是男女。
只是为何传言总是戴面具是男仙，另个是女仙……临画是绝不会告诉兰渊玉，他那天对老者说他二人是道侣。
——在老者认知里，站在他面前是男子，那他道侣定是个女子。
“也不清楚，总之传言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临画摸摸兰渊玉头，权当顺毛。
兰渊玉突然靠近他耳朵，微热气流激得临画颤：“今晚有事要商议，否则渊定要与阿临争争哪个是娘娘，哪个是郎。”
话语间，他手还在临画腰侧点下。
“……！”临画把推开兰渊玉脸，抱着茶点就往外走，只觉耳朵都是烫，夜风也凉不下来。
身后传来兰渊玉笑声，临画走得更快，满心都是四个字：蛇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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