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你已经给他们讲
经过吗？”
“是。”少女低声应道。
整坛烈酒下去，这
快就醒，临画没想到他看着副斯斯文文小白脸
样子，这能喝。
姚冠华甩着折扇给自己脑袋扇风，闭着眼道：“啧，你刚才问
们怎进来？”
“让想想，有点记不清……”他总算睁开眼睛，只是眼白里还有点血丝，放下折扇击掌道，“想起来！”
他从腰间摸出个袋子：“是打劫两个梨家修士进来。”
临画：“……”
哈？
姚冠华从袋子里摸出两个面具，陌生灵气弥漫开来。“靠这个进来，进来之后就取下。怎，有什问题吗？”
兰渊玉皱眉道：“海市对于人族十分危险，你们进来做什？”
“是为小莲。”姚冠华摸摸小莲头发，她头低得更低，“小莲脸烧伤，听说海市有人能重做脸，就直想带她过来。打听到无渊门开才赶过来。”
他“呸”声，冷笑道：“听说人族进去需要特质面具，恰巧又碰到两个梨家狗，正好打晕拿面具混进来。”
“公子打听很久很久。”小莲声音还是细细，“小莲知道，公子为跑很久才知道海市能重做脸……小莲刚刚有张好看脸，很开心。”
“啧，这孩子。”姚冠华拍拍她头，“是路过个青楼时遇到她。那青楼着火，她被火堵在二楼，就飞上去把她救下来。可惜太晚，脸已经毁。救不能不管嘛，就带着她打听去。”
姚冠华笔带过这些，小莲却强调道：“不是那轻松，很感激公子。小莲名字也是公子取，小莲很喜欢。这位姐姐，你也有好看脸吗？”
临画：“……不是姐姐，是哥哥。”
她声音对于个少女来说太过粗糙，想来是大火伤声带。他听着小莲用这样声音说着“重做脸”、“刚刚有张脸”，尽管能体贴她苦楚，但还是有点发毛。
“不过好看脸……有。”他摘掉帏帽，道。
临画没有错过姚冠华目光中闪而过惊艳，小莲也透过黑纱在望他，见姚冠华没有制止，便也摘掉黑纱，微笑道：“这是公子给脸。”
那是张很温柔面孔。
像是古诗辞赋里唱那些温婉美好少女，颦笑都是娴雅动人，用这样脸笑笑，沙哑声音也都可忽略不计。
但是……
临画沉默很久，在姚冠华和小莲之间左右看看，忍不住咳声。
姚冠华摸摸鼻子，干笑声：“这不是，没见过多少妹子嘛。就拿自己脸做模板喽，反正好看就行。小莲，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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