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述:“……”
“韩信盾、英布盾。”温彻淡淡道,“师父故去后,与垣平力争大驱魔师与护法武神之位,此盾承认。驱魔司内,还有另位,也曾是它主人。见此盾如见武神,拿起盾,就肩负守护天下责任。”
项述说:“但你后来放下它。”
“不错。”温彻转身,脸庞埋在半明半暗日光之中,抬起头,现出秀雅侧脸,眺望天色,唏嘘道,“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事……后来听说卫青成武神,突袭龙城以后,为镇塞外被他屠灭匈奴人之魂,以平怨气,将此盾留在哈拉和林,以镇方地脉。”
项述收起盾牌,说道:“既然如此,用它能否炼化出新不动如山?”
温彻略沉吟,答道:“不知道,你不妨试试,但你须得明白,剑者为万仞之锋,以灭敌为先,盾为天下之守,以守护为任,觉得,这两者中代代相传信念,是不样。”
院内廊下。
陈星摸摸肖山头,肖山两侧头发全修平,留额发与头顶浓密少年黑发,顺着脑后扎牛芒辫,就像从前项述还在担任大单于时发型,夏天倒是很凉快。只是作晋人装扮,又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想说什?”陈星又问,他觉得肖山内心也长大许多,不再是从前半大少年郎。
回来再见面时,陈星问过他,在沙洲、敦煌发生什事。肖山只是摇摇头,没有说。拓跋焱也问,肖山也不吭声。
陈星还担心好阵子,项述却道:“别人不想说,就不要问。”
那既然肖山没有说,陈星也尊重他,不再追问下去,至少他归来,表明个结果——陆影不会再来。
“陈星,是苍狼吗?”肖山朝陈星问道。
陈星想想,答道:“你觉得你是吗?”
肖山没有回答,陈星感慨道:“你不是谁,你就是你自己。就像司马玮、鬼王他们样。”
陈星知道肖山定是从司马玮那里,开始怀疑自己身份。苍狼将妖力给肖山,而烛阴龙力给项述,但在他们相识这多年里,陈星从来就没有想过项述会是谁问题。对他而言,项述就是项述。
“你说得对。”肖山说,“们什时候去和蚩尤打架?打完架以后,还要去更西边地方,找到陆影。”
“快吧。”陈星若有所思道,“这次,至少比三年前好,不是?至少你知道,陆影还在呢。”
闷雷声阵阵,道闪电横过天空,下雨。
大雨哗啦啦地下着,夜间天气凉下来。立秋时朔月之夜,谢安与陈星在皇宫观星台上开坛作法,天气转冷后,众人加衣裳。
“试试今晚罢。”谢安将净光琉璃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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