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机会。”
“现在，你们是否已知该如何做
？”袁昆最后说，“既已得到答案，便好自为之罢。”
说着，袁昆转身，在空中消失，梦境世界垮塌。
陈星陡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再
次回到船上。
潮起潮生，人声鼎沸，船外传来交谈，仿佛抵达某个沿岸海港。
他在项述怀中坐起，揉揉眼睛，彼此依旧没有穿衣服，阳光照进来，就像那夜在船上入睡之时。
“咱们睡多久？”陈星疑惑道，看看自己，又看赤裸着项述胸膛。
项述也随之坐起，靠在榻侧，有点出神。陈星再问次，项述回过神，说：“没睡多久，顶多夜，你饿？”
陈星摸摸项述，又摸自己，两人身体都没有消瘦，想必不会睡超过三天。
项述仍然在思考梦境中所发生事，两人对视，陈星看出他眼中疑虑，两人都有许多话，时只不知从何说起。
“于是你最后带着不动如山，”陈星说，“去找苻坚单挑，并将蚩尤除掉。你……你真强大啊，你真是什
都不怕。”
“没有你人世，又有多大念想？”项述轻描淡写地说。
陈星想起项述曾经珍惜切，件接件，全被蚩尤夺走，到得最后，自己离开，定已成为压垮他最后根稻草——他什也没，自然也就再无畏惧，那做，只为诛灭蚩尤，完成他们约定。
设若淝水大战那天，他意识到项述不对，出言挽留他，他也许就会留下来。或者说，他们更早心意相通，陈星定会要求，无论什事，都要与他起去面对，毕竟最终横竖不过是死，彼此携手，还有什好怕？
那旦项述留下，或是带着陈星离开，事情便将极有可能，确实照着梦境中方向发展，最终令他们在长安展开场大决战。也幸而项述始终未曾确认彼此心意，才决定以自己离开，换取陈星将切重来机会。
陈星情难自禁，忽而抱住项述，倚在他肩头。
“怎？”项述回过神，问道。
项述在榻上盘膝而坐，胯间搭着薄薄被褥，陷入沉思中，忽然察觉到什，再看陈星。
陈星摇摇头，抬眼看项述。
“不知为何，”陈星说，“
总觉得袁昆隐瞒些事。”
项述“嗯”声，答道：“他确有所隐瞒，他让咱们看见丢失那年。却没有让咱们看见，在没有岁星与重明力量影响下，你独自回到三年前那天宿命。”
陈星怀疑地思考片刻，说：“可是那个未来里，既然你没有死，就注定不会发生。”
“也许罢。”项述说，“这其中定有什不对，既然岁星离开前这说，就存在某个办法，能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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