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或兄弟送到帐外。
通常若男女成婚,待三个月结束回来后,便可以考虑给小孩取名事儿。虽然胡人没什讲究,男人之间青庐交拜也是可以,却也得依足传统,管你能不能生,必须也在青庐中住满三个月。如此来,夫妻或夫夫离开青庐后,生用情便将更为深笃。
“那……要怎那个?”陈星问,只觉今夜项述有点陌生,但这又隐约带着少许熟悉,就像在梦里发生过般……嗯?梦里?又没失忆,怎是梦里?
忽然陈星想起来,就在自己昏迷某天……于梦境海洋里,那条散发着光龙给他感受。
“你没见过马儿配种?”项述莫名其妙,怎陈星连这个都不知道?
“可是咱俩都是男啊,”陈星说,“这……这……呃。”
最初紧张感完全消失,陈星凑上去,亲下项述侧脸。项述本想嘲讽他两句明明心里愿意,却这不坦率。但这个主动而亲昵吻,顿时让他情意荡漾,都到这时候,不想再克己守礼,便按着陈星回吻他。
“随便插哪儿,”项述说,“总能找到地方。”
陈星:“!!!”
陈星正想说又不是马,为什你……紧接着又被项述吻住唇。这夜他被项述吻好几次,心里感动得不行。他是真很喜欢啊,陈星简直乐开花,算你要做什就做什吧。
“睡?”项述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只要陈星回答“睡不着”,就想脱衣服,他现在已经硬得像铁般,铁勒人动情俱是野兽,项述已是用尽所有努力来克制住自己,毕竟陈星是名汉人,就怕太直接会吓到他。
“好。”陈星却道,“你今天定很累吧。”
项述满脑子都是某次在船上那天,怀中陈星白皙顺滑肌肤,身上淡淡香气,抱着他感觉,简直就是“温柔乡”最生动解释。但今天实在发生太多事,陈星也许也很累,便只得按捺身躁动,答道:“是有点。”
“……可以摸下你?”陈星说,“你抱着睡。”
这不是废话?项述便脱里衣,拉着陈星手,按在自己衬裤上,扬眉询问,意思裤子?陈星满脸通红,忙道:“不用。”
于是陈星把手放在项述肩上,有点不好意思,项述又道:“是你。”
听到这话时,陈星心里满是情意,说:“也是你。”
“累就睡,”项述低声说,“以后还有时间,每天里,都不会离开你。”
陈星深呼吸,彼此还隔着衬裤抵着,丝毫没有平息迹象。
“想和你说说话。”今天简直是陈星这生中至为难忘天。
项述以指背稍稍擦过陈星鼻子侧,手摸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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