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千镒,二人足以,带兵回去,不过是误儿郎们性命。”
“朕岂是这等贪生怕死废物?!”苻坚怒道,“朕尚能战!王子夜!传令三军!开兵器库房!”
项述与陈星从正殿离开,陈星心不在焉,然而就在经过慕容垂身边时,忽然听到句话。
“小兄弟为止人间杀戮,四处奔波,”慕容垂低声道,“当真操碎心,襄阳匆匆面之后,可有好久不见。”
说着,慕容垂取下面具,露出被烧伤瘕痕。陈星蓦然惊,想起那天带着项述逃出城时,满车火油冲进刺史府后,与慕容垂打照面!
项述却不易察觉地挡住陈星。
“现在没空找你麻烦,慕容垂,给孤王老实点。”项述冷冷道。
陈星心神不定,刚出殿外,便知道此事定难以善罢,哪怕能洗清清河公主事,慕容垂为报仇,也不会放过自己。
项述巴掌拍在陈星背后,陈星被震得差点吐血。
“你干吗?”
项述嘲讽道:“你怕慕容垂?”
陈星收敛心神,朝拓跋焱道:“冯大哥情况如何?”
拓跋焱示意跟他走,冯千钧正安然无事,被软禁在阿房宫半山腰座偏殿内,陈星进入时,双方同声惊呼。
“太好,你没事。”陈星道。
冯千钧疲惫不堪,听完经过,说道:“这下无论做什,都再无法挽回,但终归得去亲手阻止大哥。”
陈星叹口气,征求地看项述,项述却说:“大致经过虽已理清,却仍有许多疑团,冯千镒……他是从哪里得到转化‘魃’技巧?”
房中,项述与拓跋焱、冯千钧、陈星四人席地而坐,现在这等情况,越是十万火急,就越是需要镇定,必须先找到对付冯千镒办法,否则贸贸然回到长安城内,只会大伙儿起送死。
陈星自是有恃无恐,反正有岁星加护,人生从来就有惊无险。但对项述而言却绝非如此。
陈星想想,说道:“驱魔司中按道理不会有驱使怨气法门,以及将死人用这种情况复生邪术。可以肯定,这些绝不是他从地底下挖出来。”
“也就是说,”冯千钧道,“大哥是从别处学。”
项述说:“兴许还另有其人,教给他这些邪术。”
陈星插口道:“也可能是他因缘际会,得到某些秘卷。”
项述朝冯千钧问:“那厮平日有什异人朋友不曾?”
冯千钧自小与兄长分开,偶尔上京见面也不过寥寥两三载,兄长平时在做什,近乎无所知。
冯千钧摇摇头。
“记得咱们在隆中山里碰上妖人?”项述说。
陈星想起来,昨日黄昏时,冯千镒脸上也戴着副与那夜神秘人相似面具。
拓跋焱道:“也即是说,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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