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禁军侍卫看眼陈星,露出忐忑表情。
“不会像述律空样随便砍人,”陈星说,“放心好,只要带去工曹,帮分说分说。”
那侍卫忙摆手,似乎十分紧张,眼睛只盯着陈星手上戒指。
侍卫显然不会说汉语,看见戒指时忙稍稍躬身,十分局促。陈星想起来,这枚古朴夜光石戒指,乃是拓跋焱昨晚随手摘给他,便用鲜卑语说:“拓跋焱呢?”
侍卫马上躬身,做个请手势,示意陈星在此处稍候片刻,转身快步跑去通传。
陈星:“???”
不会儿,长廊尽头转出个身影,身暗红武袍,腰佩把尺许长狼牙弯匕,穿过未央宫内满庭春日飞花,正是玉树临风拓跋焱。
陈星笑道:“拓跋兄!”
拓跋焱在春风里笑,打量四周,仿佛有点不大好意思,忙道:“上哪儿去?陪你。”
陈星忙推迟不不,太麻烦你,拓跋焱却笑道:“没关系,当值也是无聊,与你四处走走。”说着又褪下手腕上串青金石珠子,递给陈星,亲切地说:“来,这个送你。”
“不不不!”陈星马上正色道,“怎又送东西?正想把戒指还你呢!”
拓跋焱见面就要送他东西,这令陈星实在非常为难,两人推来推去,陈星要摘戒指,只是卡住,摘不下来,坚持不敢收,拓跋焱说:“都摘下来,岂有收回来道理?”
最后陈星只得依旧戴着戒指,说明来意,拓跋焱想,便爽快道:“行,带你去。”
宫中侍卫众多,却明显训练有素,行走如风,目不斜视,巡逻侍卫们见拓跋焱,便纷纷退到两道,躬身,行鲜卑礼,让手。
宫门口等着马车,拓跋焱先是请陈星上辆,陈星正给他挪位置时,拓跋焱却放下车帘,翻身上马,骑马跟在侧。皇家禁卫开道,散骑常侍随行,这可是大秦天子才有待遇,陈星不禁开始全身不自在起来,拉开车窗往外看眼,正好拓跋焱随之也瞥他眼,左手指指自己绕着马缰手,示意陈星看戒指。
“你直戴着?”拓跋焱说。
“呃,是。”陈星隐隐约约,开始觉得有点不对,拓跋焱对自己实在太热情,该不会是见钟情罢?只不知拓跋焱这人是对谁都这样,还是只是对他。
拓跋焱性格半点不像鲜卑人,反而像个匈奴人,说话从来不拐弯抹角,又问:“你为什会跟着大单于?你俩是什关系?”
这话不问还好,问出口,陈星终于憋不住,从马车窗内伸手出去,把拓跋焱衣襟拉着:“你听说,听仔细说……”
陈星于是把自己如何认识项述过程,朝拓跋焱原原本本说次,拓跋焱听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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