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名,名失踪,名死亡,名背叛,还有名终日沉湎于艺术之乡……”
他随口哼段歌,欧泊心弦登时被扣动,沉浸在他低吟里。
“这里是什地方?”欧泊道。
“狐狸故乡。”莱杰森说:“听过那场歌剧?小王子离开他玫瑰花……降落在片金色麦田里,狐狸说……看到你金色头发,就想起故乡麦田……”
欧泊听不懂,却缓缓点头,说:“后面呢?晚上另半。”
莱杰森说:“后面是茉莉种月光花,她很喜欢另个歌剧‘月亮世界’。”
欧泊问:“说什?”
莱杰森:“冒牌天文学家,年轻骑士……在月光花园里,与老富翁两个女儿私定终身故事。”
他们回到神殿里,雷蒙身躯正在液体中修补,欧泊盘膝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他,说:“感谢你,莱杰森,真很感谢你。”
“口说无凭。”莱杰森狡猾地笑笑,说:“答应件事怎样?”
“当然。”欧泊说:“只要是们能办到,你说吧。”
莱杰森说:“现在还没想好,以后会告诉你。”
欧泊道:“老师在很久以前告诉过,星辰骑士只有三名。”
莱杰森:“是,对他来说,不算星辰骑士,想他指三名,应该是诺兰,科洛林和他自己。你老师还在,诺兰失踪,霍留斯牺牲,科洛林背叛……”
欧泊点点头,莱杰森坐到神殿旁管风琴前,弹奏起首神秘而浪漫歌,欧泊问道:“这座神殿是你建造?”
“诺兰建造它。”莱杰森说:“星辰骑士们首领,你所见到顺序,就是群星圣堂位置——从右到左,凤凰、龙鳐、剑池虎、星狐、饕。”
“科洛林排在最后?”欧泊道。
“不,不是科洛林,是饕。”莱杰森停下弹奏,若有所思道:“永生是这些古神,而星辰骑士只是他们伙伴。饕存在已有上百万年,最后任它拥有者,是科洛林。”
“凤凰代表新生、龙鳐代表稳定、剑齿虎代表力量、星狐代表精神、而饕掌管末日将到来审判,死亡与毁灭。”
欧泊道:“它们有自己意识,对?那为什不阻止科洛林。”
莱杰森道:“它们确实有自己意识,但不会左右星辰骑士们任何决定,甚至不会朝们提出任何建议,只要它们接受某个人成为自己操纵者,就必须完全遵守这个人发出任何命令,所以它们轻易不会选择伙伴。这也许是它们在被创造出来那刻,就写进独立灵魂中程序与守则。”
欧泊说:“就算自相残杀也无所谓?”
莱杰森道:“目前看来,确实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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