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保证你不用玩什浪漫,她定会答应你。”
“靠。”闻天衡脸上发红,说,“光是这句话就说不出来,太肉麻。”
天和端详闻天衡,心想自家三兄弟里,大哥才是真正女性杀手,岁月带给他浪子感与沧桑感,结合他那正直得甚至有点固执气场,真是太有穿透力。
“关越是个不会说‘爱你’人。”天和答道,忽然想起摄像头那边普罗,说:“普罗,你还没把们故事听完呢,你升级能成功吗?”
关越离开宴会人群,来到前舱甲板上,佟凯与江子蹇并肩坐在圆茶桌两侧椅子上,面朝大海。船舷前是闻天衡与弟弟天和背影,天和稍稍侧身,背对关越,朝大哥说:“不过觉得他做很多事,都在说‘爱你’。”
关越停下脚步,众人听着海风里天和声音。
“甚至觉得,”天和想想,说,“无论朝他要什,他都会给,这种行为慢慢地已经成为习惯,也许他觉得,无论提什要求,都是不能拒绝。于是后来他开始混乱,给到没给时候,只能把自己也给。”
江子蹇与佟凯注意到关越正在旁,两人都笑起来。
自从在挪威发生车祸后,天和照顾关越两个多月,起初关越很不好意思,请最好护工来照料自己。但天和把护工当成老师,学段时间后,便将他打发走。他们在医院只住十五天,接着天和便用轮椅将关越推回家。
关越打着夹板与石膏,睡觉也好,吃饭喝水也罢,上洗手间甚至洗澡,应过程都是天和陪着。
天和最喜欢给关越洗澡,虽然关越是拒绝,因为天和总喜欢在洗头时捉弄他。
在轮椅上喂饭也是,总喂得掉桌,又给他戴个围兜,还给他拍照。
开春时关越渐渐恢复,拆夹板,搭着天和肩膀,可以在花园里勉强行走。入夏后,关越已经完全康复,唯独手指偶尔有点抖,天和从德国请来专家会诊,结论是出事那天,伤到手臂神经,不是大脑或神经中枢出问题就行。
十六岁那年,天和与关越仿佛奇异地达成某种默契,关越很少叫天和“宝宝”,天和也不知道为什,不再给关越起外号。他努力地将关越当作家人,并忘却自己想更进步占有他所有情感渴望,选修门心理学课程,渐渐地明白到,自己有点偏执型人格障碍。
这种人格障碍是因为缺乏安全感,从小在多变环境下成长,所带来。所幸还没有到精神分裂程度,教授说不少案例,每个案例天和都觉得在影射自己,决心努力地去化解这种障碍。
在伦敦两年里,天和无时无刻不担心着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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