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周洛阳敲几下隔壁卧室门,想确认乐遥还安全。
杜景坐到餐桌前,看眼手机,午夜三点。
“是乐遥拿走,”杜景说,“对方头脑非常清醒,在午夜十二点前,就让他带走凡赛堤之眼。”
“不可能!”周洛阳说,“杜景,你这说要生气,他是弟弟!乐遥!快醒醒!”
杜景起身,找来钥匙,三两下打开乐遥卧室门。
被子散乱,乐遥不在房中。
周洛阳:“……”
杜景说:“他在这之前就动过凡赛堤之眼,正因为他是你弟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周洛阳走到乐遥书桌前,看见上面留张纸条。
纸条上是个地图,上面标记地点,画画方式,明显是乐遥字迹。
周洛阳低声道:“对不起。”
“没关系,”杜景说,“本来就是大意,洛阳。”
周洛阳已不知该说什,乐遥为什要动这块表?他被挟持?不应该,他大部分时候是可以朝他们求助,他们待在起时候,乐遥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威胁。
而且就算被威胁,杜景也不可能察觉不出异样。
“他为什要……”
“听说,洛阳,”杜景认真道,“们现在是什关系?”
周洛阳避开杜景目光,杜景却又道:“所以不用道歉,这就去找他。”
“是,”周洛阳说,“你说得对,换衣服,起去找他。”
杜景快步离开,上车,周洛阳坐上副驾,系好安全带。杜景说:“他现在定在素普手里,素普既然找过你,也定找过他,他胆子实在太大。”
“他认为你杀们父亲,”周洛阳无奈道,“他……他定会听素普!”
“确实这做,”杜景说,“只是现在还没有。”
周洛阳答道:“事情还未发生,就是没有。”
周洛阳仍然没有想通为什杜景会在过去某刻出现在羽田机场,至少它对于现在他们来说已成既定事实,但杜景是在未来某刻下这个决定,对他而言就是尚未发生。
就像改变余健强死样,也许过去也是可以改变。
“怕这是个陷阱。”周洛阳说。
“没有办法,”杜景说,“凡赛堤之眼在乐遥手上,不拿回来,们就不能再回到前天,或者重复进行时间回溯。”
“素普定知道凡赛堤之眼作用!”周洛阳瞬间明白。
“是。”杜景镇定地说,“果然比王舜昌还难对付,素普让乐遥在十二点前,趁咱们不注意,拿走凡赛堤之眼。又在第二天早上出门前,把它放回原位。”
“可是他们既然得到它,又为什不把它直接拿走?”
“因为对方不能确认,哪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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