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周洛阳有点好笑，说，“怕越陷越深，才及时抽身。”
“本来就爱你。”杜景说，“你说得对，既不想身陷其中，又想保护你，才这
做。那段日子对来说很难，从来没做过这份工作，全靠意志在支撑，想回来，想回到你
身边，可不断说服自己，
定要看到那段资料。”
“训练课程有不少心理暗示，让想起
更多、混乱、有关未来记忆。”
“可如果当时你不去协会呢？”周洛阳说，“未来就不会按照你记忆里事实发展。”
杜景答道：“是，确实想过，也做个实验，来对抗这些混乱记忆，有些事没有去做。”
周洛阳：“！！！”
两人相对，段漫长沉默后。
周洛阳说：“你没有去羽田机场。”
“没有，”杜景说，“哪怕当时还不知道，周嵩是你和乐遥爸爸。”
这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也就是说，杜景还在念书时，便知道未来他将加入探员协会，再依循自己所知，踏上这条路，只为保护他周洛阳。
但这最不合理解释，反而是最合理。否则如何解释杜景身为个大学生，会知道探员协会？更阴错阳差，在协会里发现关于周家档案？！
“这切实在是太复杂。”周洛阳自言自语道，在窗前坐下来。
“你们还有四十分钟。”外头，王舜昌用扩音器说道。
“拥有在羽田机场高速上朝你父亲车辆开枪记忆。”杜景说，“但在两年前那天，又确实没有去过日本。”
“你有不在场证明吗？”周洛阳说。
杜景想想，说：“没有，太久远。”
周洛阳说：“当时你在哪里？”
“在个湖边，”杜景说，“独自人。洛阳，你父亲对于当时来说，身份并不特殊……”
“清楚。”周洛阳马上说，“如果你当时知道他是爸爸，车上还有乐遥，那你定会想方设法，留下不在场证据，好向证明。但当时他，只是你在无数个任务里遇到个普通人，你甚至不知道他与案件有关，是这样不？”
“对，”杜景如释重负，说，“你相信。”
“当然相信你，”周洛阳说，“只要你说就相信。你只是有双相情感障碍，又不是有癔症。”
杜景捋下头发，疲惫地闭上眼睛，叹口气。
周洛阳说：“可是在机场租车人，又是谁呢？”
“不知道。”杜景说，“现在有猜测，也许是另个时空里。”
“平行时空吗？”周洛阳想起素普话来。
“咱们得想个办法，先离开这儿。”周洛阳现在大致明白，他觉得这件事，定与凡赛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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