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多而已吧？不会有什
变化。”
如果父亲还在就好
，周洛阳想起，杜景还没见过他们
父亲，不，杜景甚至没有见过他任何长辈。
“如果
爸爸还在，”乐遥说，“你们也许会谈得来。”
杜景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句话，只得道：“待会儿见你外公该怎说？你哥哥朋友吗？”
“你想怎说就怎说。”乐遥笑道。
杜景租车，从大阪开车到京都，当天就去探望乐遥母舅家人。与周洛阳上次来时样，日本人都和气礼貌，内里却带着少许不易察觉疏离感，哪怕面对他们外甥也是如此，也许他们打心底就没有接受乐遥。
外公家里放着女儿遗像，没有女婿。
周洛阳带来礼物，客气地放下，对方客气地问乐遥学业与生活表示关心，乐遥翻译半天，最后外公家也没留晚饭，时间到以后，杜景便说：“那，们就不打扰。”
“下次见——”
群日本人出来，朝他们鞠躬送别，周洛阳感觉自己根本不是走亲戚，反而像是在高级餐厅里消费完，老板与服务人员簇拥来送场面。
这家庭比杜景西班牙家庭还要疏离，周洛阳看得出杜景对他们不太喜欢，但这是别人家家事，乐遥愿意就行，也没什好说。
“外公比较严肃，”乐遥见气氛有点奇怪，说道，“真是不好意思。”
对方甚至连杜景是谁都没问过，除乐遥介绍之外，就没怎与杜景、周洛阳说过话。
“关西人，”杜景答道，“可以理解。”
“你还知道这个？”周洛阳觉得好笑，“连见亲戚也做攻略吗？”
“嗯，”杜景承认，“大致上。”
“最喜欢吃这家和牛火锅，”晚饭时，乐遥笑道，“妈妈生前带回外公这儿，们总是会在这里吃饭。”
杜景说：“本来以为他们会招待晚饭，就没订位置。”
“他们要开店，”乐遥说，“要招待客人，都很忙。”
周洛阳订个町屋，入夜，杜景跪在榻榻米上铺床，自言自语道：“地方也小，房间也小，什都小……”显然被小日本折腾得没脾气。
周洛阳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只觉好笑，扔个枕头过去，砸在杜景脑袋上。
“你对来这儿度假很有意见啊，老爸。”周洛阳打趣道。
杜景：“……”
“你说什？”杜景脸居然有点红。
周洛阳反而觉得很有意思，说：“你不觉得自己像家人里爸爸？”
杜景拿着枕头，拍拍，威胁地看着周洛阳，周洛阳随时提防着枕头飞过来，杜景却迟迟不出手，正因如此，才充满威慑力。片刻后，杜景放下枕头，继续给两兄弟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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