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黄霆马上道:“忘,这几天就找她。”
“做人要有趣点嘛。”周洛阳说。
黄霆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做不到嬉皮笑脸。”
周洛阳:“有趣不代表嬉皮笑脸,你看杜景也板着脸,他就很有趣是不是?”
黄霆说:“这要看人,说不定林小姐也觉得很有趣呢?”
周洛阳打量黄霆,说:“看很难。”
“说到这个,”黄霆想想,忽然道,“杜景病情,你有什看法?”
周洛阳:“?”
杜景从上次躁狂相发作后,就好转不少,周洛阳不明白黄霆意思,说:“你有医生介绍给们?”
“医生……没有,”黄霆说,“但忽然想起些事,你尝试过催眠疗法?”
周洛阳知道杜景双相情感障碍是遗传问题,大部分时候体现在生理上,心理疏导作为辅助治疗是有用,但能不能单靠心理上治疗来根治,结果还很难说。
“没有,”周洛阳沉吟,答道,“不敢让他乱试。”
黄霆说:“知道……嗯,种情况,或者说位催眠师,确切地说,是类催眠师,能通过梦境演绎与催眠,来改善精神问题。”
周洛阳:“梦境?他们还能控制人做什样梦?”
“不好说,”黄霆道,“过程很复杂,也不清楚,但如果有机会,你想不想让杜景试下?”
周洛阳知道这里面定是有风险,他没有说什这要让杜景自己来决定之类话,以他们关系,周洛阳已经是可以承担风险这个角色,因为他们是对方唯陪伴。
“可以,”周洛阳仔细想过以后,说,“如果有这个机会,愿意让他尝试接受治疗,但具体风险与过程,要与那位催眠师面谈。”
“也不清楚他现在情况,”黄霆说,“过段时间,如果碰上,去为你们安排。”
“谢谢。”周洛阳非常感激。
黄霆说:“记得替在林狄面前说几句好话。”
周洛阳哭笑不得。黄霆与他道别,下楼去坐地铁。
小伍也走,杜景背着个斜挎运动包,朝周洛阳走来。
今天宛市阳光很好,冬季灿烂暖阳透过候机楼玻璃墙,投进来。周洛阳忽然有种错觉,时间仿佛回到那年冬天,他在徽州机场接寒假回来杜景那天。
那时候他们都只是学生,没有多少烦恼,那时周洛阳曾以为,他会和杜景像这样,过很久很久,哪怕生世。
那天杜景就像今天杜景,头发也有点乱,脸上伤痕在阳光下尤其明显,良久不见后更添熟悉魅力。
也就是那天,周洛阳开始感觉到,自己也许有点喜欢杜景。
“晚上想吃什?”杜景话也与数年前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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