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上
另
辆车离开。
“这是他们接头
地方。”杜景说。
周洛阳说：“刚才他们万朝这道沟里开枪，咱们就死，你用背脊挡着也没用。”
水泥沟外是铁丝网墙，杜景哪怕骤然跃起，也会被铁丝网挡住，子弹却是挡不住，稍微开几枪，就会把他们扫死在沟中。
“是。”杜景说，“不知道咱们如果死，凡赛堤之眼还能不能发挥作用。”
周洛阳想起他们最大倚仗，就是时间调转，曾经在时间回溯下，死去人会复生，切都回到二十四小时前，但最后仍然会造成死亡。而启动时间回溯当事人，也即他们俩，死又会造成什
后果？
他不敢轻易尝试。
杜景从沟壑里拖起周洛阳，缓慢退回山坡上。与此同时，另个身影却从山坡东侧朝他们跑来。
“那是谁？”周洛阳疑惑道。
“黄霆。”杜景拿起望远镜，看眼。
“你们怎来？”黄霆背着杆长条物，快步上山坡，与他们藏身树后，先前铁丝网圈里车已经开走。
杜景没有搭理他，从越野车后备箱里取出个黑色匣子。
周洛阳带着询问眼神看黄霆，黄霆便道：“
从国际刑警线人处得到张货单，他们定期会往广西凭祥市运送工艺品。早上去装卸处逛圈，发现辆无牌车，顺着车追路，半途追丢两次，他们在这里做什？”
“这是个接头地点，”周洛阳答道，“但接头双方都各自走。”
黄霆听完周洛阳所述，大致明白，说：“得监视这儿，你们有多余人手？或者过去放个摄像头。去想办法借个无人机……”
杜景打开黑色匣子，取出只巴掌大小飞鸟标本，打开手机上软件。
他抖下鸟儿，周洛阳与黄霆起看着那标本，发现这只飞鸟骨骼为轻金属所制，身上缀满厚厚羽毛。杜景触碰手机上启动按钮，鸟儿便扑打翅膀，飞起来。
黄霆无奈道：“有钱就是好，什仿生设备都有。”
杜景不答，把手机扔给周洛阳，周洛阳说：“不会……怕撞坏。”
“撞坏就撞坏。”杜景沉声道，走到边，给庄力打电话。
周洛阳试着操控，那鸟儿飞得倒是很稳健，朝树林呼啦啦飞进去，周洛阳又说：“这设备多少钱？”
“不知道！”杜景怒气冲冲道，“别什都问！”
“停在树梢上看看。”黄霆善解人意地打个圆场。
周洛阳停几次，勉强停稳，推动手机上仿生鸟侦查机控制软件，令它头部转向树林内空地中央。
黄霆与周洛阳看见树林内空地全貌。
“杜景，”周洛阳声音发着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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