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黄霆没有说出口
个关键信息。
“他喜欢男生。”周洛阳说。
“这可不是
说。”黄霆本正经道，“没想到有天也当起别人情感顾问。”
黄霆自然清楚，周洛阳定也有他烦恼，才会好奇别人事，借以对照自己，解自己。
周洛阳说：“然后呢？抱歉问得太多，不是有意，只是……你不用告诉他是谁。”
“顺其自然。”黄霆说，“另个兄弟，就是喜欢男生那个，告诉，不管感情怎
发展，们可以想做什就做什，不想做什，则不用去勉强。当然，‘偏要勉强’情况不在讨论范围里。而当你明白什是爱情时候，你就去追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别人。”
“可是这对你们双方……”周洛阳说，“不会显得不公平？如果他很依赖你，可你又喜欢别人……”
黄霆看着周洛阳，没有说话。
周洛阳几乎是同时明白：“如果真产生这种情绪，那，你们之间就确实是爱情，只是它隐藏得实在太深。”
“对。”黄霆说，“昨晚，告诉他碰上个女孩，他听就懂，说‘恭喜你，兄弟’。所以，决定努力把，只是女孩子对来说，着实有点……呃……像是另个世界……另个物种，经常……不知道她们在想什。”
周洛阳忽然在那瞬间，在黄霆话里放下某种执着。
“你说得对，”黄霆说，“见钟情是爱情唯方式，只是它有时藏得太深，需要你花时间去认识自己情感。”
飞机开始降落，周洛阳没有再聊，坐回自己位置上。
杜景调整座椅靠背，摘下眼罩，脸上伤痕在射灯下显得尤其醒目耀眼。
“从现在开始，”杜景朝周洛阳说，“你当助理，你是个实习生，咱俩换身份，你就不用演戏。”
周洛阳怀疑地打量杜景：“你确定？你对高棉历史……”
杜景伸出手，周洛阳想想，与他拍掌，默契地接受他提议，没有半句废话。
出关，杜景与周洛阳准备离开机场，与黄霆道别。
黄霆有他任务，即查洗钱案里古董走私渠道。双方约好联络方式，黄霆便拦辆出租车，前去国际刑警在胡志明市办事处。
“所以你可以命令为你做任何事吗？”周洛阳说，“老板给发多少薪水？”
杜景稍稍凑过来，在周洛阳耳畔低声说：“这要取决于你表现，看你愿意为工作做到哪步。”
周洛阳：“……”
杜景戴上墨镜，周洛阳拖着箱子，去拦出租车，找地方先住下。
胡志明市阴雨连绵，正值雨季末，杜景公司为他订个在郊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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