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到表拿过来,让周洛阳签字,他愉快地与这群有钱人道别,并和俄罗斯人换名片,对方叫“斯瓦坦洛夫斯基”。
终于进房间,门关上,杜景便开始脱衬衣,扯开领带。
“这个人设演不,”周洛阳说,“太难。”
杜景说:“你可以,要对自己有信心。”
香港天气既潮又热,酒店里冷气又开得十分猛烈,令杜景很不舒服。
他开始对照张表,并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公司资料库,进行人名检索。
“你什时候拍下来?”周洛阳洗过澡出来,看到杜景打印出来表格,彻底傻。
“接待员让你签到时候。”杜景道,“把水打翻,趁他们整理时候,黄霆拍签到客人名单。”
杜景赤裸半身,只穿着黑西裤,坐在转椅上,面对落地窗外夜景沉吟思考,玻璃上映出他认真面容。
周洛阳拧开瓶饮料,看眼杜景。
“这几个人是重点对象,”杜景回过神,在纸上划出几个越南名字,抬头朝周洛阳说,“拍卖会结束前后,安排时间与他们聊聊。”
“可以让林狄帮忙介绍。”周洛阳说,“喝点?”
周洛阳递给他杯子,杜景却不转身,抬手过肩,手握住他手背,另手从他手里接过杯。
“最好办法,是让人主动找上门,”杜景想想,说,“介绍不是上策,不方便提出请求。”
周洛阳穿着浴袍,头发还半湿着,坐在床边,说:“香港夜景很漂亮,和宛市不样。”
从尖沙咀半岛酒店看出去,中环与维港夜景尽收眼底,只是价格实在太贵,周洛阳如果自己与杜景出来玩,绝对不会选择住这个酒店。
杜景又沉默,沉默里带着少许危险。
“吃药吗?”周洛阳问。
“吃,”杜景说,“日常思考,没有犯病。”
“很好,”周洛阳说,“有病就要吃药。”说着摸摸杜景头,说:“先睡,好困。”
杜景关上所有灯,依旧坐在落地窗前思考,直到午夜才上床去,与周洛阳睡在起。
周洛阳在睡梦里心想,简直是神经病,演戏演上瘾你们。
但第二天早,吃自助早餐时,周洛阳忽然发现,杜景安排点也不神经病,恰恰好解决至关重要环,进早餐厅时,大家认识不认识,几乎都会与他礼貌点头,打个招呼。
“他们好像都知道。”周洛阳有点惊讶地说。
杜景神色如常,说:“所以你看,这个人设也不是太难。”
周洛阳道:“还是很难,你干吗自己不去扮?”
杜景:“你想当忠犬话,咱俩换换?”
周洛阳:“还是算。”杜景这个角色难度更大,可如果只是攀关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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