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问,说道:“去联系,要得急吗?”
“很急。”周洛阳说。
“别挂电话。”方洲说。
周洛阳把脸埋在杜景手上,心中不停祈祷,听到方洲那边飞快打字声,片刻后方洲说:“地址发给你,就在你家附近。”
“搬家,”周洛阳看眼微信,地方不远,问,“能上门吗?”
不叫救护车话,他实在没有办法将杜景带过去。
“问问。”方洲那边沉默数秒,说,“可以,你把你家地址发过来,不堵车话二十分钟后到。需要过来不?”
“不用,”周洛阳说,“有情况给你打电话。”
等待医生这二十分钟就像个世纪般漫长,周洛阳躺上床去,抱着沉默杜景,杜景不说话,也不动,只有呼吸带来胸膛缓慢起伏,告诉周洛阳他还活着。
门铃响,医生终于来。
周洛阳终于抓到救命稻草,在旁边不安地看着,医生先是检查杜景瞳孔,似乎经历过不少相似事,再看药瓶,问:“有病历吗?”
周洛阳说:“找找,不知道他次吃多少药下去。”
他找到杜景病历,医生翻眼,说:“转阶段。”
周洛阳说:“要送去洗胃吗?”
医生说:“最好带到医院去,叫辆车过来吧。”
“你们是什医院?”周洛阳说,“是精神病院吗?抱歉,不知道……”
“七院,他是病人。”医生说。
周洛阳差点哭出来,闭上眼,说道:“谢天谢地,太巧。”
“抑郁相引起心理封闭,”医生解释道,“给他换个药吃,输下液,你和病人是什关系?”
周洛阳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家人,可能在今天聊天时候,不小心刺激他。”
医生打完电话,说:“先观察下情况吧。”
周洛阳几乎是哀求道:“他会好起来吗?”
医生说:“现在不能断言,今天晚上没有特殊情况话,问题不大,从现在起你得陪着他。”
周洛阳知道医生与律师样,都不会给他肯定答复,但这说,应该是让他不要担心意思。
“来,先把他抱起来。”中年医生倒是很镇定,说,“药应该不剩多少,如果他每天吃话,不需要洗胃,他每天都吃吗?”
“不知道,”周洛阳说,“他自己说,每天都按时吃。”
周洛阳甚至没有每天注意杜景是否按时服药,就此事他问过杜景不止次,杜景回答都是按时服药。
“怎能这样呢?”中年医生开始教育周洛阳,并让他协助抱起杜景。
“家有轮椅!”周洛阳说。
“你必须监督他……”中年医生说,“……这小伙子还挺沉。”
周洛阳拉起杜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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