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门口停着
辆车，杜景坐在路边
花坛上。
“杜景！”周洛阳吓
跳。
杜景抬头看他，没有说话。
“你不舒服吗？”周洛阳万万没想到，他会在此时毫无预警地出现。周洛阳上前单膝跪地，查看他，注视他双眼。
杜景还是没有说话，显然有点累，周洛阳不知道他发生什
，但刚从方医生处咨询过，他决定不去盘问杜景。
“外头太冷，快进来说，来。”周洛阳拉起杜景手，开门，带他进去。
杜景今天穿着身西服，像是原本想去参加什正式场合聚会，最后却来周洛阳家门口。
周洛阳开门，将他带进家中，让他坐下，又找来拖鞋，为他换鞋。
“你怎知道
家地址？”周洛阳担忧之余，又掩饰不住重逢高兴，他和杜景分开已经有礼拜，这礼拜中他自己也过得有点无聊。
杜景沉默，周洛阳又自问自答，说道：“是，表格上有家地址。”
放假前，宿管让他们填家庭地址表格。
“晚饭吃没有？”周洛阳又问，“也没吃，去弄点吃。”
周洛阳家住是个三层复式小别墅，长期没回家，家里很阴冷，他把地暖打开，让杜景坐好，说：“先去把车停进来。”
“乌龟在车上。”杜景终于说句话。
周洛阳没想到，杜景还把宿舍小乌龟带过来，塑料缸正放在副驾驶位，他停好车，打开后备箱，空空如也，杜景没有带行李。
他把乌龟拿进来，放在暖和窗台前，看眼杜景，杜景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吃速冻饺子吧，”周洛阳说，“明天再去买菜，你是不是天没吃？”
杜景坐在餐桌前，周洛阳给他倒好饮料，对他沉默视而不见，就像在学校时，自顾自玩手机。杜景吃得很慢，却吃下不少，把大盘饺子吃掉五分之四。
“你老实告诉，”周洛阳说，“几天没吃饭？”
“三天。”杜景表情有点憔悴，答道。
周洛阳：“……”
周洛阳按捺住凶他心情，说：“怎不吃饭？”
“不想吃。”杜景答道。
周洛阳本想再给杜景煮包，但想想这家伙三天没进食，次还是别吃太多好。
“冰箱里有汤圆，”周洛阳说，“半夜饿你自己弄吃。”
杜景点点头，周洛阳又说：“你没带换洗衣服？衬衣上怎？”
杜景坐到餐桌前时，被灯光照，周洛阳便看见，他倾身过去，将杜景西服拉开少许，看见衬衣上带着不少血迹。
“自己割。”杜景答道。
“很难受吗？”周洛阳猜测杜景也许因为病情，不得不自残，令自己好过点。
杜景目光挪开，不说话，周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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