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景给周洛阳看自己
手臂。
“吃早饭
？”
“没有，你呢？”
两人
问答，神态十分自然，辅导员自发地关闭杜景突然,bao起精神分裂发作并拿刀追杀砍人九条街等脑洞，说：“洛阳他说，他很……”
“
要饿死。”周洛阳没有给辅导员卖这个人情机会，没必要把这些话告诉杜景，否则只会引起不必要尴尬。
杜景于是朝他们点点头，周洛阳知道这三人还有话想商量，便礼貌地朝齐教授告辞，与杜景关上门，离开会议室。
“您看他进来时候，眼睛就只看着周洛阳，”李见岚说，“第句话也不是朝们打招呼，而是问他室友怎
不去上课。这两人应该能好好相处。”
齐教授说：“洛阳是个好孩子，他能处理，知道年级压力也很大，你们要相信他。杜景最希望，就是把他当作正常人看待，不要去强调他病，给他个机会，让他去感受们喜怒哀乐，来日也算给自己个交代，是不是？”
李见岚点头道：“先生说得对。”
十二点，教授食堂今天没开，学生大食堂里，渐渐变得热闹起来，周洛阳趁着杜景去打饭时候看眼手机，BBS上文章还没有删。
杜景神色如常，给周洛阳打来午饭，买饮料。
周洛阳问：“复诊正常吧？”
他甚至没问杜景什病，毕竟他说“复诊”，周洛阳便顺着问下去。
元旦假期前最后天，所有学生都在聊晚上去哪里玩事，旁边还有搭台男生在外放手机视频，吵得令周洛阳很烦躁。
杜景听不清，说：“什？”
周洛阳稍大声点，重复次，杜景点头。
“查药物代谢影响，所以要抽血！”杜景答道。
周洛阳说：“下午还去射箭？！”
杜景说：“去！你去？！”
周洛阳直想去看看，只是临近期末没时间，他知道杜景不太喜欢篮球等多人配合、接触社团活动，从前他直觉得杜景情绪不太稳定，现在总算明白，因为躁郁症，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与人产生争执，所以选择最不需要和人打交道射箭。
“可以吗？”周洛阳说。
杜景没听清，看四周眼，很烦躁，周洛阳马上打岔，大声重复，把杜景注意力拉回来。杜景说：“当然可以！你在想什？！”
“赶快吃完回去吧！”周洛阳说，“食堂里实在太吵。”
两人沉默吃午饭，周洛阳夹个鸡腿给他，说：“你吃这个，想吃你鱼腩。”
“都给你，”杜景说，“又被歧视。”
周洛阳：“？”
“又被歧视！”杜景指指盘子里菜，示意他看份量，只有三块肉，周洛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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