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不让他出去。如果同学们觉得被他影响,会提议和他出去租房住。”
“这严重吗?”辅导员专业不在心理学方向,闻言也被吓跳。
“躁郁症是躁狂与抑郁综合病症,”副院长李见岚说,“需要用药物来控制,以目前医疗水平,不出意外要终生服药。他情况又是比较难办种,属于混合发作。”
“没见过他发作,”周洛阳说,“只是表现为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
“他自己应该也很注意。”齐教授摘下眼镜,副院长马上递来眼镜布,让他擦下。
“洛阳啊,”齐教授想想,说,”人心是很复杂,也许发帖人,与他毫无交集,素不相识,甚至没有任何理由,但凡你经历过们那个时代,你就明白,许多诛心之论毫无缘故,只诞生于个小小念头。”
辅导员马上补充道:“说实话,个学生,半夜翻门出去,在宿舍楼下无目地来回走动,确实很容易引起过度紧张。而且美工刀与易拉罐,确实有点……”
周洛阳说:“懂。”
相识人,反而不太可能在背后说杜景什。周洛阳也明白这点,更相信杜景班上同学,虽然大家保持着敬而远之姿态,从军训上看,大家对他却还是包容。
“你们在寝室里平常聊天吗?”辅导员又问,“他有没有什特别倾向?比如说……”
“聊啊,”周洛阳说,“经常聊。”
周洛阳没有告诉他们微博小号事,也没有再去论述杜景“正常”,毕竟面前这三个人都是人精,反复强调,反而显得自己底气不足。
副院长说:“也想过是不是让杜景个人住,但如果长期不与人接触,可能……”
“这样挺好。”周洛阳点也不因他们朝自己隐瞒杜景病情而生气,如果让他自主选择,周洛阳在知道杜景为人之后,也会主动要求与他起住。
辅导员朝副院长与齐教授说:“要不让他搬过来,和起住?给周洛阳换个宿舍吧。”
“不需要,”周洛阳说,“很喜欢他,非常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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