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决明你太不道德
！”刘砚道：“它照镜子
时候真会以为自己是熊猫！”
决明：“没有，你看。”
决明把松狮脸上黑眼圈眼罩摘下来，松狮咧嘴笑，看着刘砚摇尾巴，它四只脚被染成熊猫黑色，前身白，屁股黑。
“这样它就是狗。”决明说。
决明又变魔术般把黑眼圈给松狮戴上去：“这个时候它是熊喵。”
松狮呼哧呼哧地伸舌头，舔舔决明手。
刘砚：“……”
刘砚无奈道：“好吧，你赢。”
刘砚和决明对视片刻，刘砚多日来压抑在心底痛苦，忧伤终于
瞬间释放出来。
“哈哈哈哈——”刘砚倒在床上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
刘砚笑着笑着，声音变调儿，终于大哭出来，他把头埋在枕上，疯狂地大哭。
松狮凑上去舔他眼泪。
刘砚抱着枕头大哭道：“
也想要熊猫……蒙烽答应给……他说话不算数……”
“这只也算你。”决明说：“别难过啊，蒙叔会回来，到时候让他买只母熊喵。”
刘砚眼眶通红点头，摸摸它脑袋，松狮讨好地不住蹭他。
刘砚噙着泪，抱着松狮发呆，决明坐下不说话。
直到半小时后，刘砚情绪稍微稳定些，叹口气。
决明说：“别想，都会好，咱们去遛熊喵吧。”
刘砚没好气道：“不要卖萌，走吧，得不少钱，带你去买点好吃。你爸呢？”
决明：“去教人打枪，可以去看看他，找他吃午饭。”
刘砚取帽子戴上，和决明牵着手，带着熊喵……熊猫出去闲逛。
“带你去K3看看。”刘砚说：“你应该还没去过。”
第六区浮上海面后已重新固定，修补，他们经过K3烈士纪念厅，厅内没有遗照，四周墙壁上钉着列列钉子，钉子上挂着军人死后铁铭牌，高处固定着牌子：依次是猎户队，天狼队，飞龙队……
刘砚找到飓风队那列，上面挂十二个铁牌，依次看下来，名字只有最下面认识——闻且歌。
他摸摸闻且歌铭牌，心想应该是他在深海中牺牲后，K3重新烫个。
虽不是他戴在身上，刘砚手指触上时，仿佛仍感觉到闻且歌心脏温度。
“闻哥吗。”决明说。
刘砚点头道：“以后会去找蒙烽，如果救不他，会把他铭牌带回来，挂在这里。他们都是英雄。”
决明说：“你也是。”
“嗯……或许吧。”刘砚搭着决明肩膀，叹道：“其实以前从来不想当英雄，走吧。”
K3特别训练营射击场：
移动靶对面。
张岷戴着野战军帽，侧头朝卓余杭笑笑。
卓余杭叼着烟，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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