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站在阴影下,扫视眼这个区域,外面躺着不少正在呻吟,痛苦人。
他缓缓走上前,单膝跪地,揭开个老头脚上盖着毯子,他躺着奄奄息地喘息,出气多,进气少。
那老头脚烂。
刘砚上去摸他额头,小声问:“听得见说话?”
老头睁开双眼,朝他看来。
不是丧尸。
不是丧尸?!这是什原因?病毒又变异?!没有失去神智,也不会咬人。
刘砚刹那间警觉地察到疑点,忽然又意识到什,抬头时发现对面有个中年妇女在看他。
“进来。”卓余杭小声道:“别留在外面,容易,bao露目标。”
刘砚朝那中年妇女礼貌点头,转身进温玉虹藏身矿洞里。
“别和其他人说话。”温玉虹小声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告密……”她用两块破破烂烂木板堵在矿洞上。
刘砚揪着那翻译,把他扔在角落里,搬个箱子坐下,抽出枪。
“你想拿他套话?”卓余杭道。
“贪生怕死人,定会说老实话。”刘砚漫不经心朝翻译脸上泼杯冷水。
“啊啊啊——”翻译醒,马上瑟缩着躲到墙角,鼻涕眼泪起流:“别杀,别杀……”
刘砚作个“你看,猜对吧”手势,翻开从翻译身上搜出证件:“你叫……何其辉,对不?”
“对对对……”那翻译转身跪下,说:“您是哪位?不不……您贵姓?”
刘砚说:“先说说这里情况,温玉虹,你拿着枪,只要他撒谎,就给他枪。”
温玉虹接过枪,拿在手里,指着那翻译,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
翻译说:“说,别开枪!不是自愿!能帮上你忙,您别杀,她定会开枪,您杀这种小人物……”
翻译两脚发抖,地下已湿滩。
卓余杭道:“你比这拽得二五八万小子还啰嗦,再不说真要动手。”
刘砚:“……”
去年八月份病毒潮第次爆发时候,整个东三省所有幸存者开始北迁,东北之地年只有不到个月夏天,常年温度在摄氏二十度以下。
及至十月份入冬,第场雪来得出乎意料早,这令东三省有生力量被最大地保存下来,也是国家重点搜救地区之。
丧尸在寒冷中结冰,全身细胞包括中枢神经逐渐坏死,无法再行动。外加公海广播讯号提及寒冷地带较之沿海与人口密集处更安全,于是难民们拖家带口,不停北迁,直到漠河方停下脚步。
期间搜救队几次抵达,幸存者迁徙队伍却显得分散,只因在黑龙江以东,海参崴及白令海峡等地,大批俄罗斯人朝着西北逃亡避难。
俄罗斯军队在黑龙江以北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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