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说
什
？”
“别问，饶吧，只是随便说说
。”刘砚哭笑不得道。
“不是开玩笑。”闻且歌穷追不舍：“告诉吧，刘砚哥。”
刘砚：“你先变个魔术给看。”
闻且歌：“那你停下来啊，你不看怎变？”
闻且歌追在刘砚身后问个没完，两人穿过走廊过来，刘砚忽然停下脚步，他们同时转头，被中央机房
团蓝光吸引视线。
“这是……”刘砚蹙眉。
中央电子计算机实验室：
在电力中断情况下，电脑实验室内还有团淡淡蓝光。
光源？冷光灯？刘砚走近控制台，他甚至辨认不出蓝光体积有多大，它不像球形灯有个模糊轮廓，远远地看占据整个样品管，然而走近后又觉得它充斥整个空间，真正发光核心只在点，那点又散发出数以亿计光晕，重重包围着核心区域。
“她到底说什。”闻且歌追问道：“喏看这里，变魔术……”
“这种时候。”刘砚道：“你就不关心面前这玩意吗？变什魔术。”
“哦。”闻且歌抬头，看着那蓝色光晕。
“这是什？”闻且歌终于暂时不再追问，转向控制台。
刘砚抬头看眼控制台侧铭牌：“曙光5000A，他们把中科院超级计算机搬到这里来。”
他试着打开头顶控制板，挨个将备用电源按钮开启，最后个弹上时，嗡声，身前显示屏亮起。
道破碎电波型状从右至左，线条曲折跳跃，充满整个屏幕。
下方另个显示屏里则是扭曲封闭绿色线条在缓慢转动。线条旋转方向毫无规则，二维曲率在旋转中构成个三维线图。
刘砚按下缩小键，图像唰然后退，越拉越远，三维模拟空间里，无数个绿色线条运动形成光点构成个模糊球体轮廓。
他转头看眼大型样品管中蓝光，这玩意似乎有点烦躁感，隐约在排斥着他们。
闻且歌也觉得不太舒服，说：“走吧。”
“刘砚！”蒙烽道：“你要让们等到什时候！你当是去约会吗？”
刘砚：“马上来。”
他按捺着在蓝光面前不适感，按打印键，打出张图纸，上面是曲折跳跃折线，随手折收好，匆匆赶向通道口与蒙烽汇合。
“钻进去钻进去。”赖杰道：“快点别拖时间。”
刘砚：“发现个奇怪东西……蒙烽呢？”
赖杰：“已经钻进去，别啰嗦！”他把刘砚掏图纸手拉出来，按着他脑袋就朝管道里塞，示意他跟在李岩后面进狭长通道。数人在里面匍匐前行，刘砚道：“这条路是……十八层和十九层……信息管隧道，亏你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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