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给是刚到手
。”刘砚道：“有五公斤TNT炸药，两万发六挺哈其凯斯机枪子弹，螺旋霰弹改良装五千发，手雷
百二十枚，NATO枪弹十二匣，通用手枪子弹……”
“……定位地雷十个，微型核弹枚，所有机械设备运转正常，报告完
。”
“能再联系上总部不？”闻且歌朝山下眺望。
“毁。”赖杰说：“你看讯号发射塔。”
侧山头，讯号发射塔歪歪斜斜拦腰折毁，蒙烽朝山下看，开口道：“丧尸越来越多，附近城市里都在朝这里聚拢。”
赖杰坐在弹药箱上，手指反复摩挲自己下巴。
“而且为什
丧尸们都在朝这里聚集呢？”赖杰眯起眼道：“
觉得这说不通，它们怎知道山里有人？”
蒙烽道：“这些丧尸很奇怪，你们注意到？它们和从前不样。虽然杂乱，但隐约在遵守某种秩序，没有胡乱朝山上挤，就像在排队样……就像自己知道，乱挤会掉下去。”
至此众人都是隐约觉得蒙烽说得有道理，这些丧尸里说不定有个头儿，否则不可能会像在排队上山样，依照本能，它们只会乱挤乱拥，后面丧尸为更靠近食物，把前面挤得掉下山路。
但这个设想太过匪夷所思，几乎推翻先前他们对丧尸所有印象，然而看山下前赴后继攀爬丧尸，就像支有纪律军队，说没有个控制系统是不可能。
赖杰说：“你认为这是支军队？”
蒙烽道：“教官说过，凡是有秩序敌人，都定有某个控制中枢在予以调配，如果在空旷地方……它们后方扔个饵，你觉得它们会转身？”
众人都没有说话，许久后赖杰放下望远镜。
蒙烽道：“假设有丧尸指挥官，这个指挥官应该在后方，扔个人过去，指挥官势必会紧张，调集大部队回来保护自己，说不定下山路上全部丧尸都跑也有可能。”
刘砚调整红外线监测倍率，答道：“但你怎知道这个不定存在指挥官，就和人样思考呢？而且迄今也没有发现特别异常丧尸。”
赖杰：“你相信这种事？”
蒙烽反问道：“否则你怎解释？”
赖杰不吭声，刘砚不由得暗自钦佩K3战术课程，看蒙烽那表情似乎也有点把握。
刘砚接过望远镜朝山下看，喃喃道：“说不定就是很平凡只，和其他没有区别，只能试，寻找它隐蔽点，假设没有呢？”
蒙烽说：“那就两面夹击，寻找突破口，从丧尸后方扫射，你们冲下山，在薄弱地方汇合。”
赖杰缓缓点头。
山下丧尸越来越多，现在就算用炸药开路下山，随之而来也将是更多丧尸大潮。这里没有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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