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正经地说：“
是他
男朋友，有问题吗？”
电话那边：“……”
萧毅女朋友声音陡然就提高
八度，吼道：“敢情是
直在骗啊！好啊你，你们这对*夫*夫……”
卢舟说：“嗯哼？你知道是谁吗？”
萧毅女朋友说：“你叫什
名字？你是不是杜马？”
“杜马？”卢舟说，“杜马是谁？喔？原来他还有个姘头吗？”
电话那边咔擦声挂。
卢舟说：“你签名没有。”随手手指比划个无形叉，把她电话号码拉黑。又翻下萧毅手机里豆瓣，看见浏览记录停在那个八他和张欣然关系帖子上，瞬间发现什，怀疑他拿自己料去豆瓣上八，开始查他发言记录。
那是个豆瓣老ID，很努力地在澄清卢舟没有靠抱张欣然大腿上位事实，并且分析他电影如何如何好，人如何迎合东方人审美……具体时间，则是他在来应聘当助理之前，最早开始崇拜他帖子，已经是他刚出道时候。
卢舟不满地把手机扔到边，坐在沙发上翻翻剧本，显然根本看不下去，忍不住又拿过手机看，看他出道第部电影，那时候，萧毅还是个大学生，他影评里充满溢美之词。
卢舟翻来覆去，把赞美自己影评看无数次，最后实在等得不耐烦，放好手机，叫道：“喂！”
浴室里传来嘭声，萧毅滑倒。
萧毅手忙脚乱出来，偷用浴室本来就很紧张，这下又被抓包，还不知道要怎挨骂，卢舟说：“不是说，你必须在后面洗澡吗？！”
“对不起对不起。”萧毅头发湿漉漉还没擦干，穿着身白浴袍，赤着脚出来再三赔罪，“舟哥以为你……已经睡着，这就去给你放水。”
“让洗你洗澡水吗？！”卢舟脸愤怒道。
萧毅不知道怎办，头发还朝下滴着水，浴袍领子里露出白皙锁骨，卢舟说：“算算。”
萧毅想想，进去把浴缸洗次，说：“好。”
卢舟脸不满，进去洗澡出来，桌上放冰威士忌，卢舟出口长气，头发也不擦，便刺头样地坐着喝酒。
萧毅自己也倒杯，安慰说：“都是这样，也经常挨骂，习惯就好。”
“你女朋友也成天这样骂你？”卢舟说，“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萧毅：“……”
萧毅听得最多就是这句，他想想，说：“其实不是这样……”
卢舟说：“她帮你什？给你好脸色？伏低做小干嘛？图啥？”
萧毅说：“她爱。”
卢舟：“哦，起码她还爱你，张欣然可不爱。”
萧毅道：“不能这说吧……她不爱你，你跟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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