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项诚事吓得很惨,虽然之前见过,但闻过离魂花粉以后忘光,后来在icould里看到内容时,算是第次正式承认世界上有妖怪。”
“那次吓得差点报警。”迟小多说:“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打听打听,否则万哪天突然被她发现你抽屉里藏着只妖怪,到时候怎解释都没用。”
齐尉笑道:“至于吗?”
齐尉手搭在迟小多肩上,两人牵着郎犬往回走。
“对齐齐。”迟小多想又想,问道:“你喜欢韩柔姐事,家里没意见吗?”
“叫嫂子。”齐尉答道:“有意见怎,又不是为他们活。”
迟小多得到意料之中答复——齐尉就是这样人。
“你还是挺固执。”迟小多笑道。
“金牛座嘛。”齐尉说:“三叔四叔,都反对和项诚往来,开始就是,觉得这样不对,这是爸爸生前欠项叔叔……”
迟小多点头道:“对。”
“你不用担心和她没有共同语言。”齐尉说。
“不不。”迟小多忙道:“这个倒是不担心。”
社会阶层差别,金钱观概念上差异,以及双方价值观,世界观,迟小多知道齐尉肯定天天被轰炸,念得耳朵起茧子。像陈真家里,父亲是世家,母亲则是研究法宝固然很好。
但南方受改革开放影响,这种观念就会弱很多。
“狄淑敏老师老公是做什?”迟小多问。
“中山大学研究历史教授。”齐尉答道:“小多,想告诉你件事。”
“什?”迟小多问。
齐尉和迟小多并肩站在江边,倚着栏杆朝外望。
“打算不当驱魔师。”齐尉朝迟小多说。
迟小多:“……”
这样吗?迟小多转头看齐尉,齐尉表情平静,看着江面。
齐尉告诉自己是:“想告诉你件事”而不是“想和你商量……”。
“你家里事先不说。”迟小多道:“但是……你要是撤牌,按照驱委规定,会消去你所有记忆。”
“所以要拜托你。”齐尉说:“能不能让在消除记忆以后,再到身边来,让想起前事?”
迟小多:“!!!”
齐尉答道:“从你和项诚分开,回到广州以后就直在想这个可能。”
迟小多:“为什呢?”
“自由。”齐尉说。
迟小多答道:“可是就算你继续当驱魔师,也是有自由。”
“那不自由。”齐尉答道:“说自由,是让有选择做与不做权利。想当个体制外驱魔师,想做什就做什,像你们这样。”
“你现在也可以。”迟小多说:“和项诚也是体制内啊。”
“那不样。”齐尉说:“狄淑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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