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项诚漫不经心地答道：“如果有
天，遇见
只叫黑翼大鹏鸟
妖怪，定要注意避开它，不要和它交手。”
“为什
。”
“因为它是蛇类天敌，不过
不怕它。”
迟小多感觉到事态严重程度，自己有点虚弱，他血总是止不住，而且直头晕，是走路轻飘飘那种晕，像踩在棉花上。
“没事。”项诚第三次重复道：“没事，定会抓到那家伙，不要怕……”
迟小多怔怔地看着项诚侧脸，项诚别过脸去，不让他看。
迟小多倚在车窗上，外面阳光灿烂，炫光照得他有点晕。
他想起很小很小时候。
“小多？”项诚道。
“嗯。”迟小多答道。
“你在睡吗？”项诚转头问。
“在想以前事情。”
“什事情？”
“很小时候……很小很小，邻居家有个小孩，都忘记她名字。”迟小多说：“她在幼儿园被小朋友推下，摔破头，她爸爸妈妈都回来看她。那个时候好笨，以为爸妈也会回来看，就也故意摔跤……”
“……爸妈没回来。”迟小多声音很轻：“但是外婆……她背着，跑到村子里，走晚上，到天亮时候才找到车，送到医院去缝针。她走得好快，她还裹过脚……”
“真是对不起外婆。”迟小多说：“后来就很小心。但还是总会生病，外婆说是个磨人小孩，不是生病就是摔跤……结果到这大，还是没照顾好自己。”
项诚：“……”
“在广州上班时候。”迟小多轻轻地说：“偶尔也会生病，那个时候想着如果有个男朋友多好啊，现在却点也不想生病，怕你会难受，会着急。”
项诚车越开越慢，最后在个十字路口停下来。
他两只手搁在方向盘上，两眼有点涣散，迟小多睁开眼，时间有点茫然，项诚摆摆手，捏下自己鼻子。
“爱你，小多。”项诚哽咽道。
“知道啊。”迟小多困倦地说：“快走啦，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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