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全身赤裸,脖子上围着条领带,踮着脚,表情陶醉,噗嗤噗嗤地干只可怜整鸡。
鸡脖子吊在桌边,脑袋随着可达动作晃晃,朝着周宛媛。
周宛媛:“………………………………………………”
黑夜里,迟小多心里产生有史以来最激烈斗争。
“项诚?”迟小多小声问。
项诚喘着气,没有说话。
迟小多躺会,心里在想要不要骑上去啊!要不要这样做……他心里简直要纠结成狗,每秒都有成千上万翻车鱼死于非命。
迟小多下定决心,抱住他。
项诚:“……”
两人肌肤碰触时,迟小多瞬间有种荡漾感觉,他感觉得到项诚整个人都僵。
“等等。”迟小多喘息着说,让他再次躺下,打开台灯,翻半天,从包里找出项诚带过来按摩用精油。
迟小多关灯,满室黑暗,项诚没有回答,只任凭迟小多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似乎意识已经彻底混乱。
夜后——
迟小多侧躺着,脸上发热,觉得好累,但是好舒服……
项诚句话不吭,开门出去洗澡,迟小多登时阵五雷轰顶,天啊——都做什?迟小多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擦掉床上自己刚射出来痕迹。
这次项诚洗得很快,似乎只是用水冲冲,迟小多擦到半,听见外面浴室水声停,迅速地把纸巾扔,躺倒,假装睡着。
项诚进来,把风扇关小点,挠挠背,躺下睡。
迟小多心想他居然什都没有说……这是默认俩关系吗?待会半夜会说点什吗?会发表点心得或者感慨吗?他完全不敢动,这个时候只有假装睡着能缓解下尴尬。
然而,迟小多假装得太认真,还没等到项诚发表心得感慨,就已经睡着。
梦境里是黑暗,绵延山峦。
“爸爸——”
“妈妈——”
少年嘶哑声音摧心断肠,令迟小多心里不禁抽。
“不要死啊——”
那是项诚声音。
少年带着变声期公鸭嗓,声声俱是破音,声嘶力竭,带着绝望与暗哑愤怒。
“啊——”项诚歇斯底里声音在群山之间回荡。
“项诚!”迟小多惊惧地喊道。
他发现自己站在排竹筏上,手里提着盏发出绿色明亮光芒灯。
“项诚!”迟小多喊道,“你在哪里!”
“报仇……”
女人低沉声音断断续续。
“忍辱负重,给爸爸,妈妈……报仇……”
江岸上,传来项诚呜咽,犹如只幼年困兽,发出仇恨与不甘咆哮。
茫茫黑暗之中,迟小多提着那盏灯,顺流而下,怔怔看着岸边项诚,绿光照向江岸,项诚既黑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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