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可达输入密码，扯下刷卡单，说：“签名。”
迟小多：“……”
项诚：“……”
“问什
？”铜姑说，“看在你第
次来，不和你般见识。”
“问……”迟小多本想说问爱情，但项诚在啊，万说破
好尴尬。
“你们要问什吗？”迟小多说。
“不不。”可达忙摇手，说，“你问吧，问完快点走……”
“你问吧。”
“还是你问吧。”
两人推来推去，项诚突然在黑暗里开口说：“心见。”
“心见是什？”迟小多好奇道。
“心中所想，眼中所见。”铜姑淡淡道，“你过来。”
“别走啊！”可达哀嚎道。
项诚也坐到迟小多身边去，铜姑伸出只手，搭在项诚
手背上，迟小多看清楚，那是只水生动物爪子，上面还带着蹼。
“问所未问，言所未言，四十三签，境之所遇，尽在人心，瀚海无波，内藏暗流。”铜姑沉吟片刻，而后道，“你要问是‘问未来’？这说不通，既然已问未来，何必又问‘问’。莫非你……惹上什预知未来妖怪？”
所有人：“！！！”
迟小多张着嘴，看看项诚，又转头看可达。
“乩仙。”项诚沉声道。
“嗯。”铜姑沉默不语，迟小多登时预感到，这说不定是破获案子关键。
“乩仙……”铜姑说，“鬼力通宙，能知过去与未来。”
“怎破它？”项诚问。
“扶乩仙人没有战斗力。”铜姑淡淡道，“唯有借助妖协助方能伤人，只要能欺近身去，当是束手就擒命。但乩仙太过狡猾，藏身之处总是太隐蔽，须得找到它藏身之地，如此，方能击得手。”
“怎找？”项诚又问。
“机缘就在你们身上。”铜姑说，“守株待兔即可，你是注定破局之人。”
迟小多问：“你也能预知未来，那……”
“不样。”铜姑说，“
预知未来，推是因果，和乩仙非是个路数。”
项诚：“还有后续？”
“有。”铜姑答道，“根据签文所显，此事牵连甚广，不可掉以轻心。”
“谢谢。”项诚答道。
“你有劫数。”铜姑说，“巴蛇之劫还未应，须得提防。”
迟小多：“……”
项诚道：“不必说。”
“给也看看？”可达说。
“苍狼白鹿。”铜姑道，“随波逐流，随心所向即可，不必刻意为之。”
“谢谢。”可达答道。
“谢谢您。”迟小多没那怕，心想这人似乎很靠谱，至少看出乩仙事，起身告辞时，铜姑又说：“你有话要问，却不敢问。你们先出去罢，把他留下。”
迟小多坐下，铜姑说：“想问什？”
“爱情，可以问吗？”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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