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外,追踪只具象不明妖魔,寻找件东西。”
“是妖还是魔?”那老妇人看着项诚,问,“寻找什东西?”
虽然是问话,老妇人却没有表现出丝毫逼问感觉,反而很亲切。
迟小多注意到她眼睛,左眼黑瞳泛银,右眼黑瞳泛金,就像阴阳眼猫样,心里有点发毛。
陈真说:“林局,您看表格上,有他履历和资料。”
“知道。”姓林女局长说,“他是丰都项家后人,项建华儿子。”
这个时候,门又推开,进来个身黑西服高大男人,陈真朝他点点头,说:“可达兄。”
“来晚。”那高大男人粗声粗气地说,继而朝众人点头,坐下来。
“这位是外勤部门副主任,格根托如勒可达。”陈真朝项诚与迟小多说。
可达进来以后没有说话,坐着安静地看两人资料。
“件家传东西。”项诚答道。
“什东西?”中年部长说,“你也没有备案。”
“法宝。”项诚说,“父亲。”
“迟小多。”林局长说,“你和陈真起寻找到项诚下落,为什带着他?”
林局长稍微侧过头问陈真。
“恐怕他和这个事件有牵扯。”陈真说,“们在菜市口碰到名夜游神,他告诉迟小多项诚方位。”
“夜游神为什会独独与他交谈?”中年部长又问。
迟小多记得项诚和陈真都告诉过他,不可朝旁人提起,自己能看到奇怪东西事,便不吭声。
“那是只魔。”项诚说,“不,两只魔。”
陈真说:“菜市口夜游神用种类似于吐纳方式,控制只十米左右高大幻魔,来吸纳天地间灵气。”
“不是幻魔。”项诚纠正道,“是只混沌。”
数人微微动容,格根托如勒可达松松手指节,发出清脆声响,看着迟小多。项诚又说:“两只魔以两个老人形态,生存在北京主城区里,其中只称另只为‘耋先生’,目不清楚。”
“你找法宝是什?”中年部长语气显然不太客气,说,“在没有申请临时资格证情况下,独自在北京城里追索只魔,闹得天翻地覆,还出动陈主任去救你,更牵扯上不相干凡人,这是要吃处分。”
项诚没有说话,陈真示意他不要责怪项诚。
“继续说。”可达却似乎对这事件很感兴趣。
“追踪另只魔,从回龙观到鼓楼。”项诚说,“发现他个仪式地点,不清楚地点作用,那是个陷阱,利用地脉灵气,以及鼓声共振,会构成个重叠在现实里幻象。”
陈真补充道:“用灵力开辟楼阁幻象,地点就在承德避暑山庄湖底排水口处。”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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