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凭,登时被拽进更加悲伤深渊。
“哦。”迟小多悲哀地说,“定要在北京考吗?”
隔行如隔山,迟小多对这个完全不解,项诚谎越编漏洞越多,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
“嗯。”项诚说,“你如果起去,就顺便在北京培训,玩到年底再回来怎样?”
迟小多微微有点动心,嘴上却说:“你先去吧,不要影响你学习啦。”
项诚说:“没关系,去给你收拾东西。”
迟小多坐起来,说:“过段时间再去找你。”
项诚想想,说:“来,小多,问你句话。”
迟小多说:“别打扰……想静静,也别问静静是谁。”
项诚:“……”
项诚只好坐在迟小多旁边,片刻后摇摇头,自顾自地笑起来。
“笑啥?”
项诚脸上有点红,他笑起来非常英俊,有种让人跟着他起笑,看到他笑容就觉得很亲切很幸福魅力。迟小多记得和别人在起时候,项诚似乎从来没有笑过,只有在家里才会笑。
“没什。”项诚看着迟小多,大手伸过来,握着迟小多胳膊,捏捏。
两人都穿着干净白T裇,迟小多特地买情侣,夏天气息让人肌肤灼热,心里也灼热,控制不住冲动,就想朝项诚怀里钻。
他喜欢——迟小多心狂跳起来,几乎是从直觉里,读到这个信号。
他红着脸起身,言不发,进去房间里开空调,项诚在客厅笑道:“进去想静静吗?”
迟小多关上门,闭着眼,感觉快要窒息。这就是恋爱感觉吗?会不会纯粹是自己想得太多?
五分钟后,敲门声响。
“空调打不开。”项诚拿着个枕头,在左右手间抛来抛去,说,“可以进来睡吗?”
项诚房间直没开过冷气,前些日子两人起把过滤网拆洗干净,迟小多忘给项诚检查他空调能不能开。
迟小多朝旁边挪挪,项诚便躺上床,睡。
清晨八点,迟小多整个人缠在项诚身上,项诚猛地下弹起来,手忙脚乱地出去。
“中午十二点火车!”迟小多从熟睡中被吓醒,听到洗手间水声,感觉大腿上有点粘粘,登时明白。
“以为睡过头。”项诚洗着内裤说。
迟小多笑也不是,脸红也不是,抱着被子,头发乱糟糟地坐十分钟,直到外面水声停,又听见项诚在忙。
“得出去趟。”迟小多说。
“吃早饭再去。”项诚说,“起出门,去哪?”
迟小多背个双肩包,换上鞋子,在门口喊道:“来不及,约王仁!”
项诚说:“等等!”
迟小多跑得飞快,会就没影儿,项诚站在厨房门口,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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