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迟小多脑袋疼得要死,整个人缠在项诚身上,项诚则摊开手臂,让他枕着,睡得正熟,外面王仁来敲门,大声道:“起床!别睡!吃早饭钓鱼去!”
项诚应声,从床上起来,摸摸迟小多脑袋,迟小多面朝下趴着,项诚便自己若无其事去刷牙洗脸。
项诚说:“再睡会?”
迟小多答应声,觉得嗓子好疼,头也疼,项诚摸摸他脸,表情变。
“生病?”项诚紧张道。
“好像有点。”迟小多嗓子火辣辣疼。
项诚完全想不到迟小多会生病,有点慌,忙道:“你睡。”
迟小多生病,而且还嗓子哑,自己猜测是连着加班周,累趴后放松,就开始生病。喉咙就像火烧样,又着凉,鼻涕堵着,心里哀叹道这次真是太郁闷,好不容易等到个和项诚起玩机会,居然还给人添麻烦。
项诚下去找农家乐老板娘借温度计,量下体温,真发烧,项诚差点就要把温度计给摔,39°,迟小多又说:“吃点退烧药就好,不用管……咳!咳!”
项诚说:“带你下山看病。”
隔壁刚好住对,男是个医生,过来给迟小多看下病,答道:“没事,不是病毒性感冒,嚷嚷太多,嗓子发炎,最近是不是受惊吓又吹风?”
项诚:“……”
迟小多虚弱地说:“没有啊,从来不嚷嚷。”
项诚教训道:“让你不要叫。”
王仁也过来,说:“怎嗓子都哑,昨天晚上干嘛你俩,没听见池小翻车鱼叫啊。”
所有人:“……”
医生善意地说:“这天气经常回寒,晚上睡觉时候最好还是把衣服穿上,开点药给他吃,在山上休息,喝点粥。”
迟小多眼泪哗啦啦,边心里吐槽穿衣服,你们不要这样好吗,边又觉得果真人间自有真情在,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看项诚去给他买药,吃过药以后项诚还带粥上来,还让他喝白粥。
老板也来看过迟小多,项诚朝老板说他俩是表兄弟,伺候完迟小多后,就搬张椅子,在旁坐着看书。
“雷什嘎。”项诚突然问:“是什?”
“雷什嘎?”迟小多莫名其妙地问。
项诚摆摆手,没有再问下去,迟小多恍然大悟,说:“是个歌手,你手机拿来,给你下个。”
项诚说:“手机不能听歌,下次吧。”
迟小多感觉自己全身都要散架,挠挠,发现手臂上有红痕,像是什时候被勒出来,腿上还有点乌青。
“怎回事?”项诚问。
迟小多说:“没,不知道在哪里撞。有时候身上会有点莫名其妙小伤口,自己都不知道哪来。”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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