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那刺客说,“是昌流君。”
“终于也等到这句话。”赵奎说。
“是来杀你。”昌流君解下面罩,客客气气地说。
赵奎最后念头,是昌流君侧脸上那枚白虎刺青。
黄昏,天际染着抹血,旷野孤树在风里沙沙地响,武独身伤,沿着官道追向枫峡,映入眼帘,是赵奎与众护卫尸体,以及昌流君正在躬身,用赵奎残破披风擦拭剑上血。
武独瞳孔稍稍放大,昌流君却看也不看他,说:“你有两条路,是自尽留个全尸;二是从现在开始逃,数到十,十以后,会来杀你。”
武独不住发抖,他没有逃,也没有自尽,而是发着抖,抽出腰畔长剑。
“你以为任谁都会逃?”武独不客气地讥刺道。
昌流君抬起手中剑,然而就在此刻,两人同时脸色变,昌流君迅速收剑归鞘,转身没入麦田中,消失无踪。
武独拖着身伤,踉跄跑向赵奎尸体,悲愤大吼。
奔马沿着官道冲来,李渐鸿身铁铠,披风在秋风中猎猎飞扬。武独马上转身,朝向李渐鸿。
“收剑。”李渐鸿说。
武独脸色迟疑不定,李渐鸿扔出封信,飞到武独面前,武独发着抖,展开信,看完之后,李渐鸿又说:“收剑。”
武独猛然将剑归鞘,声金铁声响,犹如震天彻底龙吟,在风里回荡,于那山谷中形成久远回声,震荡不休。
李渐鸿未费兵卒,西川全城归降,牧旷达率百官出城来迎,李衍秋亲至。
“三哥,你回来。”
李渐鸿正要说句什,远方闻钟山上,传来声接声洪钟之音,黄昏之时,在天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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