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货可居,入局就将赌注押在耶律宗真身上,这是生意人头脑,也是生意人胆量。
段岭笑道:“韩公子说笑,平日里最亲近,还是蔡闫。”
蔡闫没有来,段岭也注意到,耶律宗真明着说会派人去传他,实际上却没有,想必就是因为蔡闫与韩捷礼来往密切,不想多个听墙角。段岭这说,韩捷礼反而疑神疑鬼起来,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才是。明着将他支走,好让耶律宗真与耶律大石有单独谈话机会;暗地里却表示站他们韩家队,这是什意思?韩捷礼竟有点混淆,反而看不透段岭。
段岭心想兵不厌诈,就让你糊涂下,反正又不在你大辽混前程,爱怎想怎想去吧。
“这边请。”段岭说。
段岭声音到,耶律大石与耶律宗真便有准备,回到厅内时,宗真说:“方才你自己说,自罚三杯。”
于是段岭自罚三杯,耶律宗真笑吟吟地看着他,眼里颇有嘉奖之意。
“见段岭面,也不知为何,便觉得特别有缘。”耶律宗真朝韩捷礼说,“特别喜欢他。”
“还不快叩谢陛下?”韩捷礼说。
段岭要上前跪拜,耶律宗真却摆手道:“们辽人不兴这套,出去用点,不必伺候。”
段岭知道耶律宗真该说事情已经说完,便退出去,关上门,余下三人在房内,沿着走廊去偏厅里。笛声悠扬飘来,若有若无,又是那首《相见欢》,段岭不禁想起那天与父亲过来时候。
他循着笛声走去,见松竹林间有两层小楼,正是郎俊侠第天带自己到上京时住地方。
寻春坐在石椅上,袭红裙铺地,悠悠然吹着笛子,段岭便在旁看着。这笛声是召他来,也只有他们会知道。未几,笛声渐低下去,终归于虚无。
朗月当空,照耀人间大地。
段岭指间拈着那封信递出,名侍女过来,接过。
本想在信中交代几句上京情况,但料想以父亲智谋,哪怕不说,猜也能猜到。
“那冬夜里初见你,你还睡着。”寻春说,“六年前吧,虽约略猜到些许,却看不出来。第二次再见你,是在车上,你上来,口称‘夫人’。”
段岭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寻春。
寻春叹口气,说:“这身气势,当真是越来越像三王爷。”
段岭声音已是男人声线,这年半里,个头更是窜不少,他打量着寻春,说:“你若胡来这场,嫁祸给耶律大石,北院便将被韩家掌权。韩唯庸主战,辽国出兵,南方岌岌可危,夫人,切记不可贸贸然下手,三思而后行。”
段岭说完,恭恭敬敬地朝寻春行礼,寻春忙起身还礼,段岭也不说话,便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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