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啦。”
李渐鸿怔,说:“你小子还吃醋?”
段岭笑起来,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只是说说,当然,李渐鸿也知道,他只是说说。
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
“不会。”李渐鸿漫不经心道,“是爹欠你,这辈子不会再有人来替你位置。”
段岭手抖,李渐鸿却道:“哎哟,当心。”
段岭腔复杂情绪登时烟消云散,只得又低头小心地给李渐鸿掏耳朵。
“这年头莫要说后宫。”李渐鸿道,“哪怕是自己孩儿们,也要争宠呐。”
段岭:“……”
段岭总是被父亲揶揄,李渐鸿却正色道:“爹明白,爹从前也和你四叔争宠来着,太正常。”
“四叔?”段岭问道。
掏完耳朵后,李渐鸿满意地坐起来,解开套马车杆子,拍拍马背,朝段岭说:“既然出来,便去散散心,想去不?”
段岭注意力再次被转移,登时欢呼声,知道李渐鸿这说,多半也是想去玩,当即过去让他扶上马,问:“过夜吗?”
李渐鸿说:“随你。”
段岭:“回南方家吗?咱们从前家在南方吗?”
“是罢。”李渐鸿说,“但如今不是,你想回去?在上京待得气闷?”
段岭骑在马上,李渐鸿在他身后抱着,不疾不徐地朝南边走,春光明媚,和风习习,万物复生。李渐鸿自来上京后已有近月,这是他们第次长途旅行。
段岭问:“那去哪儿?”
李渐鸿答道:“去会会爹位老友,向他请教几个问题。”
“什问题?”段岭觉得十分有趣。
李渐鸿答道:“关于天命问题。”
段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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