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大氅,正在出神,见鸿俊便微微笑起来。
“陛下不喜欢提往事。”杨玉环柔声说,“你听就听,不可常说。”
鸿俊问:“为什?正想问你呢……”
杨玉环笑起来,说:“从小在家里,不怎经世情罢?”说着以手摸摸鸿俊耳朵,问:“这又是怎回事?在哪儿受伤?”
鸿俊侧头,挠下受伤耳朵边缘,答道:“没什,小时候总是磕磕碰碰,轻伤。”
杨玉环叹口气,询问鸿俊家事,鸿俊便简单说些,杨玉环便道:“也就是说,毓泽与孔大夫去世后,你在山上过十二年。”
“爹娘是个怎样人?”鸿俊对父母已全无记忆。
“珠联璧合。”杨玉环柔声说,“金童玉女,对佳人。你娘本是华阴贾家之女,曾与结伴上长安,前来参加咸宜公主婚礼……不久后,洛阳、弘农、司隶等地发生场瘟疫,你爹悬壶济世,救不少百姓性命。”
杨玉环抬眼看鸿俊,鸿俊沉吟片刻,想起虢国夫人临死前所言,终究觉得不放心,把手指按在杨玉环脉上。
“姐姐事,陛下都告诉。”杨玉环低声道,“她究竟是什时候来到身边,你知道吗,鸿俊?”
鸿俊眉头深锁,用五色神光再探次杨玉环经脉,杨玉环不像李景珑修炼武艺,经脉中空空如也,亦不排斥他五色神光。
“你记得什时候,有见奇怪东西吗?”鸿俊抱着手臂,脚踏在马车隔板上,侧头问杨玉环。
“小时候见过只白狐。”杨玉环沉吟道,“就在十四岁那年。”
“白狐?”鸿俊倏然感觉到不妥,“不是灰吗?”
杨玉环点点头,说:“后来在嫁给……嫁给李瑁后,生过场重病,梦里备受煎熬,高烧不退。就在生病前,你爹突然与你娘,来府上,说最近将有劫难,只有法能救性命。”
“什办法?”鸿俊问。
杨玉环皱眉道:“他在背上,以药物画个印记,说能抵挡妖魔……”
鸿俊脑海中恍若有雷电炸开,他隐隐约约,推断出事情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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