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个驾照行不行啊!有你这懒人!”游泽洋在电话那头叫道。
“有司机。”遥远道:“哥回来。”
挨个约人,张震明天要带着老婆小孩来讨红包。打完电话遥远在客厅看春晚,抱怨年比年烂,没有最烂只有更烂,谭睿康笑着说这个预言在很久以前就说过。
谭睿康在客厅上网,倒数完以后遥远说:“新年快乐。”
谭睿康道:“新年快乐。”
他摸摸遥远头,把他抱在怀里揉揉,起身去洗澡,出来时候遥远已经睡,谭睿康揭开被子,爬上床去,躺在他身边。
“降温。”谭睿康说:“今天降温,冷吗?”
他把遥远露在被子外面手掖进自己怀里窝着。
半夜时遥远去上洗手间,回来时候端详谭睿康熟睡模样,便亲亲他脸。摸摸他耳朵。
谭睿康半睡半醒,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他。
吻着吻着两人都清醒,黑暗里,谭睿康气息变得十分急促,那个吻已经不再是单纯嘴唇碰触,遥远小声道:“有什感觉。”
谭睿康没有回答,遥远感觉得到他胸膛砰砰地跳,谭睿康静会,低头封住遥远唇。那感觉陌生而熟悉,对方不再是自己认识那个人,又或者化作另种滋味酝酿开来,谭睿康吻会,有点发抖,侧过头去,房内又恢复安静。
“今天晚上怎这冷。”遥远道。
谭睿康又转过身,紧紧地抱着他,小声在他耳边说:“今天降温,外面下雨,睡觉吧。”
翌日起来,遥远打着呵欠去刷牙洗脸,桌上放着热水,谭睿康像个猴子般从门后探出个脑袋,笑着说:“马上就好,今天你起早五分钟。”
遥远刷完牙喝点热水,说:“今年经济情况不知道怎样。”
谭睿康道:“不知道呢,东西这贵,吃饭都吃不起。”
遥远:“今天去自驾游?”
谭睿康:“弟,你说算。”
遥远进去厨房,窗户开着,外面笼着层薄薄雾,马路上湿漉漉,行人打着伞。
谭睿康个子高,做饭时候直要低头以免碰到抽油烟机,对着蒸笼等水开。
遥远从背后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肩上,摇来摇去。
谭睿康静会,掰开遥远抱着他腰手,转过身,搂着他,低头吻住他唇,手掌覆着遥远脸,唇分时专注地注视着他。
遥远又想起五岁时他们初见面时候,谭睿康扒在墙头看着他,眼神与现在模样。
那是种很复杂情感,似乎找到生命里什,充满惊讶与欣喜。
那年冬天特别寒冷,它在除夕夜里不知不觉过去,寒冷中凋谢落叶被雨水浸润后贴在柏油马路上,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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