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上。
谭睿康说：“赵遥远同学，注意听课，别走神！”
遥远从抽屉里拿出
支笔，个本子，把手放到桌子下，学谭睿康
听课姿势，呵呵呵地笑道：“老师好！哦——”
黑板角落里写着值日生名字，谭睿康去把它擦
，拿粉笔画只猴子，遥远笑得趴在桌上直抽。
“现在开始考试。”谭睿康煞有介事地打开公文包，拿出份文件：“答题。”
遥远：“？”
谭睿康把文件发下来，遥远起身接，大叠申请表，股东名单，跑腿事谭睿康全办好，就等遥远签字。
遥远笑着签上字，谭睿康说：“答完就交卷，接下来是第二份。”说着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个大本子，张表。
遥远交卷，拿大本子——房产证，表格是签名确认抵押贷款已还请。
遥远：“！！！”
“你什
时候去办！”遥远笑道：“你太利索！”
谭睿康道：“严肃点，快点答题，时间不够。”
遥远笑着签字，交回给他。
谭睿康道：“下份。”
遥远：“还有？”
谭睿康从文件包里掏出第三份文件递给他，只有几张纸。
遥远就着窗外对面大楼微弱灯光看打印内容。
乙肝两对半，结果用笔圈起来——小三阳转阴。
肝功能常规，全部正常。
检查表最下面还有手写家属签字确认栏，旁边画着只微笑大猴子，写着“弟，生日快乐。”
遥远登时松口气，眼泪都快出来，这真是他最想要生日礼物，再多钱也买不到生日礼物。
“太好啊啊！”遥远冲上讲台去抱谭睿康，心情简直无法形容，他这些日子最担心事情终于解决，不用再提心吊胆这个担惊受怕那个，不用再怕病情变严重，也不用再怕某天谭睿康就突然离他而去。
“太好，太好——！”遥远语无伦次，抱着他大叫，谭睿康笑着拍拍他背，喜悦之情无法形容。
“打疫苗吗？”遥远道。
谭睿康道：“打。”
遥远道：“真是太好，感谢老天……”遥远眼眶都红，揉揉鼻子，坐回位置上仔细看检查报告，说：“以后还是要注意作息，半年查次，避免复发。”
谭睿康静静地看着他，许久后说：“弟，应该是你带
去看那个中医，开药有效。”
“嗯。”遥远抽下鼻子，手背抹眼泪，说：“那位老医生很出名，治好过很多人……回去要去给他送礼感谢他，真是太好，太好……都怕死，经常睡不着……”
谭睿康眼里全是眼泪，也揉揉鼻子，说：“后面还有，继续答题。”
遥远心想还有？朝后翻页。
上面半张是个喝酒合同，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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