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睿康扒在墙头，有点惊讶地打量遥远
时候。
最后谭睿康提议道：“问姑姑吧。正面节能灯，反面山寨手机。”
遥远舔
圈嘴唇，笑道：“好。”
谭睿康取出
个硬币弹，左手把硬币拍在右手手背上，说：“姑姑，保佑小远和睿康。”
“妈。”遥远笑道：“告诉
们，做什
更赚钱。”
谭睿康把硬币亮给遥远看——正面。
两人起身换衣服，去注册公司，跑流程，银行开户，数天后，全部折腾完，拿到文件和证书，叫“远康有限公司”，ci设计都扔着不管，执照复印完拿回家，直接塞床底下。
遥远给自己与谭睿康人买身西服，谭睿康开始拼命说不要，怕来又是几千，钱还没赚着，朝里头赔太多。
“不会！”遥远怒道：“你见这几年里买过上千衣服？”
谭睿康想也是，自从赵国刚离开后，遥远买衣服就会看价格。
“多少钱？”两人在条街夜市上，对着喇叭狂响服装店，端详路边西装。
“这个还可以。”遥远看眼价格，两百八。
他给谭睿康换上件，自己也换上件。
“你太小。”谭睿康莞尔道：“像电视剧里小少爷，根本就不像做生意，呢？哥看上去成熟点？”
“你像个推销保险。”遥远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就少个公文包……来，把这个拿着。”
他拿个包给谭睿康夹在胳膊底下。
谭睿康穿西服，站在镜子前，加个包，确实很像卖保险。
遥远笑得肚子疼，谭睿康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觉得咱俩这模样，别人会进咱们货？！”
遥远道：“先给货后结算，怎不进？卖不掉全部拿回来就行呗。”
说是这样说，遥远心里也觉得有点玄，他摘下山寨时装店里副平光眼镜，戴在眉前，文质彬彬地笑笑，手指推鼻梁上镜架，说：“这样呢？”
谭睿康道：“不错！靠谱！”
遥远端详谭睿康，实在觉得头疼，太没气质。事实上遥远对这个社会还觉得很陌生，感觉夜间自己就要穿上西服去工作，像那些大人样。
“这样呢？”他拿件小马甲，让谭睿康穿上，扣子扣上，束住腰身和胸膛，不穿西服外套，单穿个马甲套衬衣，领带收在里面，成熟男人味道就出来。
谭睿康笑道：“你太厉害，小远。”
遥远给谭睿康戴眼镜，又摘掉看效果，蹙眉道：“严肃点，别笑，你笑就跟大猴子样。”
谭睿康在那乐个不停，遥远心道神经病，也不知道有什好笑。
试过轮去结账，又去买皮鞋，领带夹，打算以后就用这个形象。
谭睿康开车，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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