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你给喝?”云起淡淡问道。
“没有!”朱允炆悲恸难抑,抓着云起手臂,埋在他肩头大哭道。
云起半抱着朱允炆,将他带到书房外,朱允炆那难过,绝望之情终于爆发出来,大声恸哭,犹如当年被欺负小皇子般无助。
云起闻之心酸,不忍再听,抱着允炆,让他站到烧饼歌前。
云起低声道:“允炆,不是你错,别哭。”
朱允炆眼中噙着泪,怔怔地看着那副字,云起道:“都是命中注定,你看。”
云起修长手指划过烧饼歌上数行字,喃喃道:“你爷爷死时候,最后句话,想便是让你来读这副字。”
“他给你留点东西,你打开看看?”云起掀开题字,现出墙上暗格,又道:“切说不定还有挽回余地。”
呼延柯忙道:“对!皇上不可放弃,此时说不定还有转机!快打开……”
朱允炆打开暗格,两手哆嗦着取出内置个包袱。
包袱抖开,灰尘四起,云起与朱允炆猛咳数声,俱是愣。
包袱中放着把剃刀,面僧牒,以及袭袈裟。
泛黄纸条上所书:朕早年于皇觉寺为僧,后应汤和之约起义,入韩林儿军,得吴国公位,七路十三军北进中原,成就帝业。
然得天下易,守江山难,子孙后人若有危难,当谨记从何处来,归于何处之道。
云起万万料不到朱元璋留给孙子竟是这几件出家行当,时间如中雷殛,不知该说何言。
朱允炆却是万念俱灰,捧着那物,道:“爷爷……”话未完,又是大哭起来。
大殿前,铜闸砰然倒下,燕王军发出排山倒海欢呼声。
云起心头凛,只想大殿万告破,捉拿朱允炆军队便要冲进宫内,忙胡乱抖袈裟,套在朱允炆身上,道:“快走!”
朱允炆哭得半昏半醒,紧紧抓着云起不放,呼延柯手持火把,二人逃出御花园,到得玄武湖边,云起甩手勾来小船,朝呼延柯道:“秦淮河西面水道没封,你护着皇孙,朝那堤坝上写‘云’字出口走,没人盘查。”
朱允炆大哭道:“不——!别扔下!”那手紧紧抓着云起袖子不放。
朱允炆哭得天昏地暗,抓着云起袖子,无论如何也不愿松开。
云起焦急道:“快走啊!不过是个锦衣卫,保不住你!”
朱允炆还要再说什,呼延柯插嘴道:“徐云起,你呢?你回去与逆贼死战?”
云起深深吸口气,道:“去……带领锦衣卫弟兄们……那个。”
说话间云起抽出绣春刀,朝袖上割,呼延柯荡桨离岸,朱允炆抓着云起半截短袖,大哭着飘离岸边。
云起挠挠头,小声道:“对不起,呼延狗……你才是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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