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瓜切菜般地杀上千人,心道完蛋,早知不去招惹那母老虎。忽然间攻势缓,白痴还不知徐雯兵分两路,只不住催促前锋回援,当保住参军大人全家性命为第要务。
“回来!都给回来!”谢贵如是道:“把参军府围起来!不许放进来半个王府走狗!”
于是切都在母老虎预料之中,徐雯叉腰冷笑道:“就知道怕。传令下去,别地儿不用管,大家到街上扎营!”
那处张昺率军牢牢把守城门,早与谢贵约好,擒住徐雯,便将朱棣家小推上城楼,逼其退兵,并以火筒为号,两处呼应,然而朱棣味猛攻,几次便险些攻破城门,朵颜三卫更是兵精将勇,箭矢齐发,高处对射弓箭兵被放倒拨又是拨。
眼看士气低迷,谢贵处却又迟迟未曾得手。张昺急得抓胡子拔眉毛,吼道:“快去问谢大人,怎回事!”
信使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欢呼道:“来来——!谢大人援军来,擒住那泼贱!”
刹那间张昺老怀大畅,胜利在朝自己招手,只须逼得朱棣狼狈逃窜,不敢再打北平,再迅速派出探马传令南面诸城,严加把手,朱棣便成老窝被端丧家之犬。
张昺还是颇有点军事才能。
正在布政使频频为自己成就点头之时,只见队衣衫上满是污血北平军近两百人靠近城门,并押着“那泼贱”过来。
“那泼贱”身着藕荷色长裙,披头散发,晃晃,被名人高马大男子抗在肩上,张昺瞥眼,见其红唇如火,尖削下巴粉嫩,又露出半截白皙手臂,肌肤柔滑,定是女子无疑。
那男子则面容满脸血污,显是奋勇作战后留下光辉痕迹,把女人屁股面朝向张昺,停下。
张昺堪堪抑制住去掐徐雯屁股冲动,大喝道:“做得好!你唤何名?快快随来!”
男子伸出手,拇指捻着食中二指,朝张昺搓搓。
“……”
张昺愕然道:“多少?!还要赏钱?!!”
那男人英俊脸上满是黑灰与血,令张昺觉得面前这人煞是熟悉,又说不出是谁。
男人陰沉着脸,道:“五两。”
张昺登时勃然大怒,吼道:“你是哪个营!报效国家还要赏钱!!”
那高大男子不为所动,道:“市场价。”
张昺生平头遭遇上这种事,只想上前与这小兵拼老命,奈何此壮士巍然如山,打是打不过,眼见“那泼贱”又在壮士肩上微微挣扎,并嘤咛声。
壮士眯起眼,道:“她、要、醒、……”
张昺下意识伸手入怀去摸钱,生怕徐雯醒后再来十个人也制不住,胆颤心惊地掏出张十两银票递给他。
“快快!随来!”张昺见那男人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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