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摔在地上。
“五招。”拓跋锋冷冷道:“替云起教训你。”
三保眼中露出丝愤怒。
“走。”拓跋锋翻身上马,等待三保上来。
三保拾起弯刀,手捂着高高肿起侧脸,踉跄走开,答道:“不回去。”
拓跋锋眉头蹙,狐疑道:“王爷还吩咐你什?”
三保嘴角溢血,含糊道:“没有吩咐,要回去陪着小舅爷。”
拓跋锋嘲道:“用你陪?”
三保答道:“是个知恩图报人,王爷归王爷,舅爷归舅爷,那是两档子事,除却身不由己,为舅爷招来麻烦……”
拓跋锋漠然打断三保解释:“他喜欢吃烤鹌鹑,加点蜂蜜。晚上睡觉时喜欢蹬被子,注意春寒,井里水要烧开才能喝。”
三保头黑线地把弯刀插好,拓跋锋不再吭声,策马奔上官道,遥遥追赶逃出京城朱氏兄弟。
数日后,北平。
“两个大男人,白天喂饭,晚上起睡,到哪里都勾肩搭背,像什样子!”徐雯叉腰怒斥道。
朱棣面赔笑,面躲到朱权身后,徐雯叉着腰正要去拧朱棣耳朵,忽听府外管事急急来报“王爷!夫人大喜!朱锋带着小王爷回来!”
徐雯登时尖叫道:“心肝——!”
于是数月前姐弟相逢狗血戏码再度上演,团火似地红袍扑出厅外,只不过这次对象换朱高煦,朱高炽与拓跋锋完全被忽略在旁。
“可算是没缺胳膊少腿地回来——”徐雯把鼻涕把泪地哭号道。
拓跋锋解下马鞍,把军马交给小厮,打量徐雯片刻,抗议道:“也是你儿子,怎不抱!”
朱高煦抱着亲娘大声嚎啕,徐雯又娇又嗔地横拓跋锋眼,抱着小儿子自进去检查。
没缺胳膊断腿儿,也得仔细看看有没有鞭抽滴蜡等痕迹出现。
徐雯走后,朱高炽理解地拍拍拓跋锋肩膀:“还是她亲生呢,你就更别说。”
没有想象中英雄式欢呼,这多少令拓跋锋有点失落,府里上下人等都欢迎小王爷去,确切地说,是欢迎朱高煦去。
拓跋锋站在旁等片刻,只见朱棣和朱权并肩出府,徐雯已张罗着给朱高煦办压惊宴,没有人注意到他。仿佛切都是他份内事——如让小厮扫花园里落叶。
拓跋锋只好无聊地走开,回房里睡觉并等待晚上洗尘宴,菜定很丰盛,只希望别睡过头,又没人来叫。
“师哥疼你。”拓跋锋哼哼道,他躺在床上,架着二郎腿,手枕在脑后,另手则对空气比划着,把并不存在“云起”侧抱在胸前,渐渐地睡。
半夜,四处都是火光,拓跋锋猛地睁开眼,只听房外传来嘈杂声音,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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